黑市换,甚至把刚发下来的工业票都给贱卖了,就为了吃一口牛轧糖。我公婆看我越来越败家,便一起羞辱责骂我,彭海也跟着落井下石,我实在受不了了,才选择了离婚。”古月红说这段话的时候,好几次说不下去,哭得撕心裂肺的。
审判员问她:“那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那里头有毒品的呢?”
“我去了北京工作,远离这个伤心地。到了那里,还是想这个糖,只能一次又一次求彭海给我买。后来我朋友发现了不对劲,偷偷要了一块,带去给一个警察检验,结果里头真的有毒品。可是那时候我早就成瘾了,根本摆脱不了,又怕其他人知道了孤立我,更怕学校开除我,我只能瞒着。再后来,来了个缉毒警,设下圈套把我逮捕了。”古月红很是委屈。
审判员却有些不理解:“那你为什么没有招出彭海和彭秀?甚至作伪证,说彭海不知情?”
“彭海那时候确实不知情,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也卷进去了。我没有供出彭秀,是因为家里没有人照顾孩子,我又摆脱不了这个东西,我实在没得选了。结果她不好好照顾孩子,连学都不让孩子上,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必须站出来,我必须举报她。”古月红看着旁听席上陌生的儿子,心一抽一抽的疼。
审判员问完她了,又问彭秀:“古月红同志的指控你认吗?”
“我不认!”彭秀是什么人,空口无凭的事她才不会认呢,甚至连人赃俱获的绑架,她都能抵赖,说是齐婷主谋的。
审判员只得让法警带来正在服刑的彭海过来做证。
彭海原本是不想指控彭秀的,直到他在电视上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任月月,以及依旧没能去上学的孩子。
他这才选择了配合。
他的证词相当致命,庭审不得不暂时中断,需要去把他提供的物证找出来。
几天□□审继续,审判员拿出从彭秀房间里搜出来的大量书信:“看来你跟熊金来的手下早就有来往了嘛。这些信你不烧,居然还留着,难不成想再敲其他人一笔?”
毕竟这里头,涉及几个端着铁饭碗的人呢。
当审判员念出那几个名字的时候,霍恬恬忽然乐了,看来阴阳合同的事也要被揪出来了。
这可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会会作精(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