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脱离我爸妈的控制。还有,男人酒后是做不了什么的,你那晚趴在我身上一通乱啃,其实什么也没做成。你还是大姑娘,我还是大小伙子。我们婚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找你中意的,我不会干涉,只要你不弄出孩子让我下不来台就行。”张临渊说完起身掏出床底下的行军床。
折叠的行军床,很容易就拉开了。
他把床铺在旁边,躺上去休息。
沈芒种看着他,一脸的茫然:“你说什么?那我……我跟你其实没有那种关系?”
“嗯。”不是张临渊不厚道,是因为他知道沈芒种也在利用他。
既然都是利用,谁又比谁清高到哪里去呢。
沈芒种乐了:“艾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怀孕呢。那这么说来,我不用担心这个了?”
“嗯。”张临渊枕着双手,看着天窗出神。
外面的人还在闹腾,他心里却一片平静。
闭上眼,二十几年的岁月如白驹过隙,他的人生已经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完美人生,他的人生,变得满目疮痍,伤痕累累。
可他不在乎。
俱往矣,往后就这么戴着面具,活在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