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言罢,觉得这话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听上去不地道,于是又道“你这样,我可就不落忍了。”
“六爷说的是什么话?”方伊池凄然一笑, 挡在身前的手跌落在被单上,露出满脖颈的吻痕。
却也不是那么淫靡,单单让人心疼。
好在屋里没点灯,谁也看不大清谁,贺六爷把手搁在他的后颈边:“怎么讲?”
“我是什么样的人,六爷又不是不知道。”方伊池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心道:六爷睡他前,还说他在别人床上浪呢!
“您……您有什么好不落忍的?”方伊池说着说着发起抖,生怕贺作舟真的因为他多出的器官,把他锁在家里玩儿死,“今儿不早了,我想……”
“想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