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屿念含糊问:怎么赔?
灼热气息覆下,傅时琤在他耳边说:你知道我今晚打算做什么的吧?
夏屿念:你受伤了,可以吗?
傅时琤:脸上而已,不影响。
夏屿念的声音更低:那你买的东西带来了吗?
傅时琤:你想用哪种的?
夏屿念:你定吧,我都可以。
傅时琤从随手扔在床边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三个套子,塞到夏屿念手边上,提醒他:一样一个,你盲选一个。
夏屿念随便抓了一个,塞回他手中。
傅时琤一声笑,亲吻落到夏屿念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再游移往上,滑过下巴,咬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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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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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结束已经过了零点,夏屿念打开半扇窗户,在房间里喷了点空气清新剂,驱散过于浓重的味道,再打算把床单换了。
傅时琤倚在桌边看他忙活,视线跟着他转,夏屿念弯腰拉床单时,宽松的睡衣蹭上去了些,露出他腰侧的线条。
傅时琤目光稍顿,又回味起之前种种,甚至有再来一次的冲动。
走上前从身后揽过夏屿念的腰,手伸进他睡衣里,肉贴肉地揉了一把,夏屿念的腰本来就酸,被傅时琤这样一揉连站都站不住,往后靠进他怀中:你干嘛?不帮忙还在这里添乱。
傅时琤侧头吮吻他耳后软肉,夏屿念更受不住了:别弄了。
傅时琤呼吸又重了些,夏屿念听出来了,故意笑他:学长,是谁说的别仗着年轻就拼命掏空身体的啊?还要做吗?
确实是傅时琤在secret上说过的话,傅时琤面不改色放开他,仿佛无事人一般:你想得美。
夏屿念笑了一声,没有拆穿他。
没再耍嘴皮子,傅时琤帮忙一起动手,把床单换了。
这会儿夏屿念才觉下半身难受得厉害,躺上床只能趴着睡,侧脸枕在枕头上,傅时琤靠坐在他身边,侧身过来,低下声音问:疼?
夏屿念闭了闭眼:有点。
傅时琤伸手进被子里摸了一下,听到夏屿念倒吸气的声音:要不要抹点药膏?
他来之前特地做了功课,以防万一药膏也买了一支,刚在浴室里检查的时候看过应该是没裂开的,可能就是第一次不太好受。
夏屿念不好意思说:还是不要了吧。
傅时琤:不该害羞的时候害什么羞,真难受就抹点。
夏屿念摇头:还是不要了。
看他也不像真有什么问题,傅时琤没再劝,靠回床头刷起手机。
你不睡吗?夏屿念依旧脸枕着枕头,抬眼看他。
傅时琤:我明早没课,你先睡吧。
夏屿念:我也明天早上三四节才有课。
傅时琤提醒他:要是动不了,早上干脆别去了,刚开学翘一两节课也没什么。
夏屿念:学长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还怂恿人翘课啊?不行,明早的课挺重要的,我还是得去。
傅时琤:在西边上?
夏屿念随口报了个教室号,然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傅时琤伸手指拨了一下他脸颊,看夏屿念真的累得睡着了,没再打扰他。
点开微信,几十条未读消息,全是问他和夏屿念的事的,想也知道晚上那一架是彻底轰动了a大校园。
傅时琤懒得一一解释,直接把微信头像换了,换成了他前天抓拍的夏屿念撸猫的那张照片,再关了机躺下,抱着夏屿念睡觉了。
因为昨晚的纵欲,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到了快九点才醒,夏屿念身上的不适感已经退去大半,傅时琤脸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却不会消失,他还得顶着这张脸出门。
夏屿念这里有面包牛奶,早餐就随便解决了。吃着东西,夏屿念问:你要回寝室吗?
傅时琤:下午五六节有课,要回去拿东西。
夏屿念说:你要不要搬来跟我一起住啊?
傅时琤看着他:同居?
夏屿念:嗯,你要吗?
傅时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满眼揶揄。
夏屿念被他笑得不太好意思:你不想就算了。
傅时琤:下午上完课我先把要紧的东西搬过来一部分。
夏屿念高兴了:好。
傅时琤问他:你这里房租多少钱?我付一半。
夏屿念:不用了吧,你攒钱不容易,先存着吧,你要是算这么清楚,那买套的钱难道我还要付一半吗?
傅时琤要攒学费、生活费,还有每年出国看他妈妈的来回机票钱,夏屿念实在不想他又多花钱。反正房租都是从他自己每学期的奖学金里出的,也不用另外问家里要。
傅时琤:没关系,上学期拿了那个竞赛奖之后我自己弄了个项目,进实验室主要就是为了这个项目,导师很看好,帮忙申请到了学校较高档次的科创项目基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