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山厉恶狠狠的瞪了叶水寒一眼，长叹道：“撞界自然发生了，不过不知道叶师弟你做了什么，还有那个乾坤锁神阵的存在，以至于……这个世界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冲击，当然跟随我们一起下来的四季界则彻底毁了。”

他淡淡道：“四季界内的修士全部死亡。”

叶水寒的脑袋嗡一下，彻底混乱了。

他磕磕绊绊的道：“……还是撞在了一起？”

“啊，撞在一起了，当时师弟几乎要被两个界面之力压成肉饼，不过那个天刀道尊居然出手救了你，反倒是他自己被甩了出去，那个界舟被冲击波砸成稀巴烂，我拉着你直线下落……”

山厉深深的看着叶水寒：“当时你似乎失去了意识，身体变成了一团黑漆漆的像是海绵一样的东西，你自己将身周一切的晶珠都摆成了一个玄妙的阵图，就是那个阵图保护着你和我落入此界而不受任何伤害。”

叶水寒怔怔的，他双手捂住脸，声音沉闷而凝固：“可是两个世界还是撞在一起了。”

山厉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小手软软的，带着孩子特有的温度和柔软。

他轻轻拍了拍叶水寒的脑袋：“这不怪你。”

叶水寒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果娑罗没有发动祭坛，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山厉耸肩：“一啄一饮皆天定，有些事你无须自责，走吧，先看看这是哪里。”

叶水寒沉默良久道：“这里应该是瀚海界。”

“我最初诞生的地方。”

山厉惊讶的看着叶水寒，顿了顿，他道：“……你不是幽水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