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战火连绵,局势骤变。
三日内,太子密奏,指控萧家擅动兵符、勾结外敌、谋逆造反。
证据确凿,证物便是——那枚萧家令牌,
朝堂震动。丞相苏祁以辅国重臣之名,亲自按下诬陷奏章,
一举将萧家推入万劫不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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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将士尚在北境血战,城中早已敲响了灭门的叛乱之鐘。
那一夜,大雪如棉。
萧晏率残军突围,眼睁睁看着父兄在乱箭中倒下,
长安城头悬掛着将军府满门抄斩的血书。
那枚玄铁令牌,曾是她的护身符,如今却成了屠刀,
静静躺在太子座前,映着杀意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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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胸口一窒,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心口碎裂而出。
诬陷萧家通敌的证据竟是,他给緲緲的令牌。
那一刻,他彻底明白了,她是苏家的女儿
她从来不是他的緲緲。
他咬紧牙关,血从指缝流下,却忍着没有倒下。
他不能死。
不能死在这里。
他要活下去,为萧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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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外,萧晏潜伏三年。
他敛去锋芒,藏于阴影之中,与三皇子结盟,暗中调兵遣将。
三年后,太子谋逆败露,被废入冷宫,三皇子即位为新帝。
萧晏以血与剑为誓,亲手扶持三皇子登基,成为新帝最信任的心腹权臣。
他再度踏入长安,带着滔天权势,带着满身恨意。
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护着苏緲的小少年。
他要亲手撕碎那张曾经温柔的脸。
他要她,偿还萧家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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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夜雨如织。苏緲披着薄衫跪在丞相府的廊下,
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裙角,心底如同被万箭穿心。
她如今才知道。
萧家灭门,萧家军队死伤无数,皆是父亲与太子联手设下的局。
而她——那枚玄铁令牌,正是由她亲手交到父亲手里,
成了压垮将军府最后的稻草。
她害了他。
害了那个曾经捧着她如珍似宝的少年。
苏緲哭得声音都哑了。
而现在,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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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一身黑衣,踏入丞相府大堂。
目光所至之处,无一人敢抬头。
丞相府上上下下,被肃清得如同寒冬中的荒野。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緲颤抖着抬头,泪眼朦胧,声音微弱:
「阿晏哥哥……」
萧晏冷笑,眼神如冰:
「这丞相府上下,如今都像条狗似的,连你这位苏家高高在上的嫡女,
也只能摇尾乞怜的求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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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伸手一拽,将她从地上拽起,
像提一隻毫无价值的破布娃娃。
苏緲惊慌失措,却不敢挣扎。
他将她拖入偏院,随手甩到冰冷的石床上,铁锁哐啷一声锁住她的脚踝。
苏緲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眼中满是害怕与心疼。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奴。」
萧晏站在她面前,眼神讽刺,声音无情。
「我让你活你才能活,苏大小姐你要好好伺候我,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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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緲颤着身子,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但萧晏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一步步逼近,眼神冷得像千年寒冰,强硬地撕开她身上的衣衫。
「晏哥哥,别……」
苏緲哭着哀求,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试图推开他。
萧晏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压在头顶,身体欺压而下。
「哭什么?」
「苏緲,这是你应得的。」
他低低笑出声,带着残忍与自嘲。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丝毫温柔,他冷酷无情地炙热侵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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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啊啊……」苏緲痛得泪如雨下,指尖掐着床单,
整个人颤抖着,萧晏看着女人圆睁的双眸,双目中盈盈的水波,
无助的眼神,可怜的哀求,眼睛变得越来越幽暗,
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每一下都比之前更用力,
他享受着两人相接的快感。他要让她流露出更可怜更温顺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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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緲未几经事的花穴反应生涩而笨拙,里面又小又紧,
萧晏感觉她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尺寸,每一处内壁都阻碍着他的上下滑动,
有点涩痛,但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