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队兵力。”
“宋应忠,掌管粮草与辎重,看上去是三个都尉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
陆沅留意到了三个字——看上去。
“至于霍庭。”
及此处,巳蛇忽然停住了。
姬篱道:“我来说!霍庭那小子走狗屎运,起先只是大元帅身边的侍从,一次偶然的机会,从营帐中救出了晕倒在浴桶里的大元帅,自此高升。他的职位常有变动,据说后面是掌管斥候营。”
掌管斥候营的,难怪发现他们的人是他了。
陆沅沉吟片刻,问道:“大元帅晕倒在浴桶里?”
巳蛇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都是大男人,你在想什么?”
陆沅淡淡说道:“没什么。”
巳蛇道:“许仲平是最倔的,最好的法子是先得到三个都尉的支持。”
姬篱气急败坏地说道:“霍庭那小子冥顽不灵,还小气!咱们去找云朝暮和宋应忠!本帅卫与他俩交情不浅!尤其宋应忠,他可是本帅卫的拜把子兄弟!”
陆沅问道:“他的额头上是不是有块疤?”
姬篱一愣:“你怎么知道?”
陆沅朝东面指了指,漫不经心地说道:“哦,你兄弟没了。”
姬篱扭头一瞧,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映入眼眸,宛若一片鎏金的汪洋。
然而他却无心欣赏风景。
田埂上,站着一身农夫打扮的宋应忠,而在宋应忠的身后,赫然跟着换下了夜行衣的陆骐。
姬篱的眼眸一下子瞪大了。
巳蛇面色平静,不代表他内心毫无波澜。
陆骐的肩上扛着一个锄头,手里拎着从地里摘下的野菜。
这绝不是只见了一两次的样子。
陆骐甚至连衣裳与鞋履都换了。
姬篱炸毛:“这小子的靠山居然是宋应忠,难怪他能将咱们摆一道!”
陆沅摸了摸下巴:“云朝暮是不是对卯兔有意?”
姬篱再次一惊:“你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寅虎临终前把大家的老底全给揭了?”
陆沅风轻云淡地说道:“哦,不是,看到了而已。”
“什么?”
姬篱又一转头,油菜花田里,蓝叶月与一袭白衣的云朝暮款款而来。
姬篱的双手捂住脑袋:“我靠啊!墙角全被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