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磨一般。那是我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陆程文点点头：“您理解就好。”

马步存道：“经过这件事，这西凉我是待不下去了，我打算举家南迁，去南国避难。”

陆程文想了想：“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马步存道：“但是我有点不放心你的伤势，特地让人买了一个郊区宅院，你可以搬过去疗伤。放心，那地方十分偏僻，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最适合疗伤了。”

陆程文看着他：“你不会是……”

“陆总放心，不要你一分钱，几百万而已。”

马步存道：“如果这个都做不到，我也太不够朋友了。”

陆程文都快哭了：“你是太够朋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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