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想骂回去又不知道怎么骂,在这种事上总是女人吃亏,扯的越多人家越谈笑话,而且她还心虚,看儿子那脸色就知道她做的事被亲家知道了。
宁津看他娘憋红了一张脸,嘴张张合合也没发出一个音,在座的那些叔婶也竖着耳朵听着,眼睛不住的打量他们,他咽口唾沫,小声央求:“爹,进屋说吧,外面热。”
苏昌国瞥了眼终于放下鞋底站起来的人,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屋,苏愉像个狐假虎威的奸臣,紧跟老头的身影第二个走进去。
“小五子,你老丈人这是咋回事?你们闹意见了?”一个婆子闪烁着冒着精光的眼睛十分关心地打探。
“一点小问题,说开了就好了,娘,进屋吧。”他跟在他娘身后进屋,这个时候他兄嫂都在厂里上班,孩子们也都出去玩了不在家。
“亲家母,我姑娘才嫁到你们家还没满一年,她是做什么错事了值得你在大街上甩她耳光?”苏昌国见人进屋了立马挑明了问。
赵桂香不吭声,她敢打苏愉就是看清了她木讷的性子,捏死了她的工作是她家买的,她欠老宁家的,知道她不敢告状让人来找麻烦,而且她娘家就一个兄长,自己有三个儿子,谁知道现在找来的是比她年纪还大的老头子,她老头还不在家。
“我听说是因为她在街上跟老同学打了个招呼,你就骂她偷人,然后给甩了两耳光?”苏昌国越想越气,种了几十年地的手像砖头一样拍在桌子上,沉声质问:“我刚刚见你也跟老头坐一窝,你这几十年除了姓宁的也跟不少男人笑过,我也没听说你扇过你自己。”
“苏老哥,我看咱们是亲家的份上喊你一声老哥,你也是个老人了,说话注意点。”赵桂香气的嘴皮子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