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玉辉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浅笑起来。
“我以为你胆子很大呢,毕竟身上沾了乳品厂事故的人命,你都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这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有的心性。”
贺春景涌起的那点酒劲全褪了,面色惨白地看着陈玉辉:“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