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抽满吗啡放进托盘,再搁在他手边。
他随手拿起针管,猛扎进拉罕颈侧,拉罕叫不出声眼球暴突,冰凉液体瞬间产生效用,减退知觉。
“你和你爸两个狼心狗肺的叛徒,枉费我阿爸提拔。”
一根吗啡打光,霍暻眼色愈发阴狠,抄起第二针,贯穿拉罕皮肉,血渍横流在铁板上。
“名单根本没有具体人名,全是加密代号!你和丹萨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第叁针,他理智渐失,愤怒占据上风,鲜血漫过掌心,针尖再次扎穿拉罕颈静脉。
“打我老婆孩子的主意,真他妈活腻了!奈盛缺个陪葬的好儿子,你们正好做个伴儿。”
第四针,第五针,第六针…
格朗杵在旁边目瞪口呆,随行士兵也没人赶上去栏,他们看得出,暻少爷在泄愤,完全不在乎下手扎了多少针吗啡,也不在意拉罕是否有国会联络境外武装势力的证据。
不重要,一颗弃子,国会能舍,自己也能舍。
第七针,第八针,第九针…
他心里太多怨怒无处发泄,眼前附着大片赤红,恨自己手里不是海洛因,那会扎得更痛快。
第十针,第十一针…
霍暻双目凶光变血光,凭着杀戮机器的本能,机械性的重复扎针的动作。
铁板上,一摊横肉早就变成了无生气的尸体,神经麻痹嘴唇发紫,死于窒息。
格朗见大少濒临失控,急忙让两个士兵收起剩余吗啡,伸手试图将大少扯到停尸房外,边火急火燎吼着。
“大少,停手,拉罕已经死了,军方不能滥毒,再扎下去,以后您审讯用上瘾就全完了!”
可公子哥儿仍沉溺于注射杀人的快感,他神智茫然,听不到格朗在吼什么,全凭蛮力往回拉。
几秒钟后,听觉逐渐清晰化作一道女音。
那是格朗拽不住受过军事训练的大少,实在没招,举着手机开免提。
“小先生,我和宝宝都没事。你过来好吗?我很多天都没见你了,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