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他随时享用。夜里最频繁发病的那段时间,他甚至直接含着她的奶头睡觉,一感觉疼就猛吸。她睡得舒坦,起床发现胸前满是口水和干涸的奶渍,徐浅昇蹙着眉躺在身边,嘴唇还包着一半奶头。
昨天放学,朋友约裴柒出去玩。以前为了奶他,她从来不会晚归,放学就回家,更不会在外过夜。徐浅昇走到哪,她就要跟到哪。但裴柒也想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一起。
她没给徐浅昇请假,一时玩得忘乎所以,到家时间有点晚了。徐浅昇父母加班不在家,保姆做完饭就离开,家里通常只有他们。
她赶到时,他已经忍耐痛楚许久,倒在沙发上,额角是汗。
“你怎么还知道回来?”徐浅昇疼成那样,听见身前的响动,撑开眼皮发现是她,虚弱地骂,“我以为你等着给我收尸。”
裴柒又担心又愧疚,连忙扯开衣服。
“滚。”他头一次对她说这么重的话,“反正我病死你就自由了,想和谁出去和谁出去,还省得烦。”
裴柒双眼是泪,“不是的哥哥……不是的……”
她赶紧地把奶头硬塞到他口中,他却赌气地不吸。裴柒焦急万分,不想看他这样自虐,“哥哥吸呀。”
他直接吐出来,咬紧牙关也不遂她的意。
裴柒没办法,取来吸奶器,忍住疼痛挤出乳汁。这样的痛比起他承受的不过万分之一,她一次性挤一小杯,强行灌入他口中。
还好他发病身体虚弱,连裴柒的力气都抵不过,这样反复无数次,才逼他喝够足量,渐渐缓和。
那晚是徐浅昇第一次背对裴柒睡觉,她没办法,从后抱住他,胸口压在他的后背。他虽有僵硬,沉默不语。
中午徐浅昇依旧没有联系裴柒喝奶,她一直担心,下午就听到他打篮球发病,赶紧跑来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