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还是建奴士卒都已经杀红了眼。
此刻在建奴眼里,只有弄死面前这些穿着鸳鸯战袄的明军这一个念头,谁也没有在意身侧多出了两只成建制的集群。
两只亲军结成军单个之间相互配合的很是熟练,也不说什么,见到一个建奴砍翻一个,哪怕有几个不长眼的试图冲击,也是以卵击石,个人勇武在这种话防守严密,进攻有序的军阵面前是毫无作用的。
一时间打大量的建奴被这股有生力量给打的抬不起头来。
呜呜呜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呼号声,固山额真一抬头明白这是在传召自己回去的命令,只是此时他如何能愿意撤的,仗已经打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时候撤不知道要受多少损失。
呜呜呜
第二声呼号的时候,固山额真知道这次是真的不得不撤了,于是他只能命令伤兵留下断后,带着剩余的建奴士卒边打边撤。
最后一眼他看见了那吴字大旗。
我记住你了
固山额真将那吴字大旗深深的嵌入心中。
长生天作证此仇必报
最终留下断后的建奴被嗜血的明军包围,无一存活。
夕阳西下,人影悠长,锦州大门前出现了一群衣衫褴褛浑身是血,腰上肩膀都挂着一个个人头的大明士卒。
他们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挪的走到了城门跟前,微笑的看着锦州城的城头,满脸黑红的污泥下露出一双白牙。
他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