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玄剑真人才打算教导伏衡华剑术。
只有新的突破,超出邪皇剑的演化预算,才有机会将其击败。
乾坤楼主虽然不明白前因后果,但从当时的二人对话和态度,可以明白。
玄剑真人教授剑法,是为了解决那柄邪剑。
而那把邪剑有多强?
神州演化的诸多剑客中,艾延昌这样的宗师水准排在末流。
那俩人是打算合力解决那处秘境,如果他们真的成功……艾延昌又算什么呢?
……
次日,三大剑圣携众修士浩浩荡荡来到斗剑宫。
宫阙门前,秦琳等劫仙已等待多时。把众人迎入斗剑金阙,一番寒暄客气后,隋安率先发难。
“当年我派落败,与伏家定下斗剑之约。虽有些坎坷,但如今已正式举行。伏丹维,你孙子呢!不是说,他跟我派掌门斗法吗?”
“不错。他人呢?”艾延昌走出来,环视伏丹维身后的儿孙们。
“当年他口吐狂言,误我那群徒弟走入歧途,今日怎么不敢露面?”
伏北斗毫不客气:“什么误入歧途?分明是你自私狭隘,不许那些弟子选择正道,偏偏要走你的错误老路。”
“错误?”艾延昌气笑了,“你区区一金丹剑仙,有什么资格在本座面前说话。”
“叔父的手下败将,夫妻合力尚挡不住叔父未入元婴之时。跟你说话,伏家用我就够了。”
伏应谷、伏义辅等人纷纷侧目看向伏北斗。
难得见他伶牙俐齿一次啊。
他们清楚,伏北斗此举是为把祸水引自己头上。若艾延昌气急跟他斗剑,自然就把伏衡华的事揭过去了。
艾延昌自然也明白,笑了:“怎么,想帮你侄子接架?他祖父亲自应下的斗剑之约,轮得到你这个远方堂叔来操心?伏丹维,你孙子人呢?”
“急什么,斗剑还没正式开始。先请诸位剑圣说话,再分说你我两家的斗争起因。当着天下同道的面,把道理讲清楚。斗剑的事,不着急。”
伏丹维慢吞吞站起来,讲述当年东海剑派剑指延龙,妄图侵染东域各家的事。就连谭玉凤、常月子、向仲空等人的事情也重新拿出来讲。
虽然常月子出自伏家,但伏丹维却无半点偏私,讲述当年谭玉凤悔婚,祸害祖母走火入魔,然后与常月子逃入玉圣阁的事。
东海斗剑亦有玉圣阁的几位剑修前来。见事情牵扯到玉圣阁,连忙站出来。
“常月子心肠歹毒,非人也。昔年叛出伏家,与我等面前口述伏家诸多不是,惹诸位师长对伏家多有误会。后来他携谭玉凤回归玉圣阁,宣称乃东海剑派逼迫无辜少女,伏家胆小怕事,不肯为一可怜女孩出头。我等并不知此中隐情。”
“哼——”
隋安讥笑一声,冷冷盯着这几个修士。
当年那个混账玩意窃取我家灵脉,你家是什么态度?
他到底不是伏丹维,碍于玉圣阁的几位劫仙强势,不好在此明言。只是心中打定主意,稍后让门人去把这几个剑修都打一遍。
刀剑无眼,切磋斗剑时受伤,再正常不过。
只要不死,谅玉圣阁也不会就此发难。
玉圣阁几位修士在天下诸修注视下,亦有几分心虚。
其中一人强道:“起初,谭玉凤入玉圣阁,与此孽障结为道侣。我等皆以为此乃良缘绝配,由衷祝福。直到此女心生奸念,色诱我派另一位修士。导致玉圣阁同门阋墙,险些酿成大祸。”
说到这,他连忙看向另一边站着的宇文春秋。
关乎玉圣阁清誉,他哪怕昔日和常月子有些交情,本不乐意出面说话,也不得不站出来讲述自己当年和常月子一起去白玱报仇的事。
沧澜子清楚宇文春秋为人,立刻站出来为其解围。
“此子友爱同门,当年常月子被道侣背叛,身受重伤。他前来求我主持公道,奉我命前去白玱了结恩怨,此事内情我有所耳闻。乃是那女修贪慕之祸,惹玉圣阁门徒内斗。”
“纵使那女修有千般错处,常月子亦非善辈。”玉明剑圣随之出言,讲述自家和常月子当年的一番纠葛。
宇文春秋等玉圣阁修士听得面色羞愧不已。
宇文春秋到底念着一点情分,不好意思迁怒。可旁边几个玉圣阁修士却默默在心中把常月子骂了千百遍。
这混账够能招惹的。
先招惹东海剑派,又把一个祸根拉入宗门,还跟出身家族决裂,更惹到另一位剑圣的门人。
他真以为,这天底下没有公理,任由他欺凌旁人不成?
“所以,是烂砖配破瓦。一对狗男女惹得各家鸡飞狗跳?”
杜怀远笑出声:“如今事情都过去了,这不,各家把误会说开,把狗男女处置,不就结了?”
伏丹维淡然一笑。
常月子此人,除当年离开家族,自己跑去拜师玉圣阁,惹得他大怒外,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