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笑了,她的双手抵上了他的胸膛,娇弱无助的扬起小脸,感觉他厚实的唇攫取着她的。
他先是轻巧的摩擦着她的唇瓣,在感觉到她唇上温热的温度后他开始吸吮起来,他的手爬上她的腰,占有欲的将她拉近自己,他的齿与她的相碰撞着,趁着她娇吟时他的舌探进了她的口中,感受着属于她的芳香甜蜜。
她闭着眼,他身上高涨的炽热让她的心悸动,下意识的回应着他的温存,学着他的动作,她青涩的含吻着他的唇,轻轻柔柔的力道唤起他内心深处的激情,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狂潮袭击他,覆盖他,温柔过去,热火紧跟着而来,他吻着她的颊、她的鼻、她的眼他的唇来到她的颈项,留下斑斑紫红色的痕迹
电光石火,这是现在最适合他们两人之间的形容。
“对不起”一股热流从他身体的最低处狂升,蓝天一个战栗,猛然放开了她。
“你是不是又要下楼了?”她慵懒的声音搭上她因刚刚两人之间的亲密而半敞开的浴衣,使他几乎忍不住又要俯身吻她了。
闷哼了声,蓝天跳开了她,再度逃离了她的楼层。
失去了他炽热体温的依靠,她打了一个冷颤,拉起棉被,蜷曲了身躯,埋首在棉被底下认真的想着他们之间的事。
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得想个法子,想个不让他第三次抛她而去的法子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逆着月光贴靠在墙角,袅袅的烟雾从人影的鼻息中缓缓吐出,夹着烟蒂的左手小指上一枚由银蓝色铁质铸成一“天”字的尾戒,在黑暗中闪着光芒。
黑影动了动,转移阵地来到了空间中央的大床前,他顺着床沿小心翼翼的坐下,坐入了月光的照射范围内,月光洒落了他一身,照亮了他的面貌。
眼睛一向散发着精明火光的蓝天,这时完全被迷茫给取代,脸上有着因一夜未眠而新生的青碴及倦怠,他不停的抽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抽了一个晚上,他的家已经被烟雾给包围,所以他转移阵地来到了这个导致他一夜泣眠的始作俑者的身旁。
俯瞰着床上的人儿,绿地纤细的身子在厚重的棉被下更显得弱小,让他不禁将她纳入怀抱中,轻柔的搂着她。
她似乎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的热温所以挪动了身子,让自己更靠近他一点,小手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紧拉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他会不见似的。
蓝天瞄了眼胸襟前的小手,她的体香遮去了他浓烈的烟味,直捣他的五脏六腑,包环住他的心,他叹息起来。
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改变是何原因,他记得自己一直将她当作小妹妹般看待,曾几何时他突然有了想搂她,抱她的冲动?更甚者他还想吻她,触碰她,抚摸她
他不是个同性恋吗?为什么对她他会有如此的欲望?他不是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吗?为什么抱着她,亲吻她时他会疯狂的想继续下去?他不是从不对人说爱的?为什么面对她这句话却呼之欲出?
烦躁的拉扯着头,一连串的问题他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抽掉了一根又一根的烟,以往再大的问题若让他这费尽心思早就迎刃而解了,但是今晚他烟抽得愈凶,问题就愈多,还没解决完这个脑子就繁衍了下一个问题,就像细胞分裂般愈来愈多。
他对她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心理?青梅竹马?
不,单纯的青梅竹马不会让他有如此源源不绝的情绪,以往从未发生在他身上的情绪全因为她而诞生,愤怒、害怕、渴望、心动这些个情绪不会在单纯的青梅竹马里产生,也许他该好好思考自己将她放在心底的哪一个地位。
兄妹?朋友?同事?若是兄妹,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若是朋友,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早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若是同事,他们之间又没有所谓的利害关系天,他们竟然在这样什么都不是的怪异情形下相处了二十六年还不自知。
她在他心中是处于什么样一个地位?他审问着自己,比兄妹亲,比朋友好,比同事还要有默契,他们两人没有秘密且无话不谈,甚至于没有隐私,但是他们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有属于自己的朋友、有属于自己的这样的关系似乎只有一个名词可以形容——情人。
但是他不是同性恋吗?
蓝天纠起了眉,今晚是不用睡了,问题尚未理清,他又多了个恼人的问题,情人?哈!谁见过一个同性恋有一个异性的情人?
见鬼?他竟然并不觉得排斥?他的心底深处竟然为了自己对她所设下的地位而暗地里窃喜?
老天爷,他不会是个双性恋吧?
问题愈来愈多,夜晚愈来愈短,蓝天在审问与反驳中来回不停的反复着,而天色也愈来愈亮了。
又是一片香水百合花海,只不过这次是杰森亲自送来。
“我的妈呀?你买花是不用钱是不是?每回送都是送这样一堆。”对满楼层的芳香味,绿地频频蹙眉。
“这样多的花才能表示出我对你的心意。”杰森眉飞色舞的道着,哪个女孩不喜欢花?只要他大批鲜花出击,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