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准备,所以这样柔和的高潮带来的舒适远大于刺激,“唔…嗯,嗯啊~”忘机娇喘着,全身微微颤抖,双手撑在床榻上。
但这可就苦了刘季,他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啊!”甬道里激射出的液体完全冲刷在他的分身上,再加上极度收缩的媚肉,更是加倍地绞紧肉棒,他的指甲甚至嵌入掌心中,才抵挡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没有一下子射出来。
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忘机粉嫩的玉臀开始扭动起来,时前时后,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也不停晃动着,乌黑的发丝粘在乳肉上,让挺立的朱果若隐若现,樱唇吐露着浅浅的喘息声。
画面看起来他应该很享受,但只有刘季自己才知道,这绝对是痛苦大过欢愉,从最开始的快乐逐渐演变成无尽的空虚,因为忘机动作的幅度很小,几乎不会上下起伏,简单的来说,她慢悠悠的节奏让他越发的欲求不满。
刘季的眼睛愈发红得厉害,无法忽略视线中她的朱果在空中画下的醉人弧度,声音也愈发喑哑,“阿念我错了,我发誓,没有下次,你别动,让我来好不好?”
他的分身已经快胀到极点了,男人的尊严又不允许自己再次被弄到射出来,欲望啃噬着理智,思维正在混乱,刘季不会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可怜。
忘机俯下身子,完全的趴在刘季身上,她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充满眼神的眼神偏偏如碧空般纯净,就好像小孩子在打量一件新得的玩具。
樱唇堵住了男人的喘息,她给了他一个缱绻的吻,但与之相反的是纤腰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然后重重往下一压,忘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忘机贴着刘季的耳朵,手指紧紧按在他肩上,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哈~不,不好,呜!要留下深刻的印象,才算我满意,啊哈…再说,难道…你不爽吗?”
更加狭窄的宫口主动咬住硕大的顶端吮吸,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过于强烈的快感将滚烫的精液全然激了出来。
刘季猛地抱住忘机,浑身略显僵硬,劲腰猛地弓起,下意识地深入以寻求快感,试图射出更多精液,此时此刻,他的大脑,他的身体,灵与肉,都彻底被她填满,沉沦在她带来的欲望中。
说实话,他并非不知人事,但是跟之前随便找女人,或是自己草草解决生理需求不同,她是他喜欢的女孩子,而身子更是绝世尤物,再加上不按常理的行动,才给了人过分的刺激,总之过了好一会儿,刘季才回过神来。
对上仍然趴在自己怀里的忘机纯良的微笑,他只是伸手理了理她濡湿的鬓发,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想法。相反,心念微动,刚刚释放过,还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立刻又硬了起来,两个人谁都不会错过这个变化。
“让我来,可以吗?”刘季低声道,已经习惯性地询问忘机的意见,甚至不是征求,而是听从,这一次如果她拒绝的话,他真的绝对不会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
忘机慵懒的勾了勾唇角,没说话,只是很温柔的吻了一下刘季的喉结,然后乖巧的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与之间的强势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喉咙痒痒的,心好像也痒痒的,反常的温情让刘季生出了一丝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回吻了忘机的眼睫,许诺道,“如果不想做了一定告诉我。”
已经泄过一次的花穴还是那么紧,混合的体液依然被堵在甬道深处,刘季稍微动一动,媚肉又从四面八方开始舔舐他的分身,深吸一口气,他捏住忘机的粉臀,一个挺腰,终于舒心地抽送起来。
像是要弥补刚才的遗憾,刘季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动着,每次插入都能将红艳的贝肉挤入穴肉中,抽出时再将贝肉翻出来,而且速度快得让那些花穴里的液体被牢牢堵在深处。
“呜呜呜,太快了啊啊~慢,慢一点,填满了把,把肚子填满了~里面好涨~啊哈!”忘机发出了淫乱的哭喊,与刘季低沉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被迫承受跟自己主动完全不一样,快感要强烈的多。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能插进去的地方深得可怕,“啪啪”的撞击声,与“滋滋”的水声交织,彰显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上百次的抽插,让忘机爽得有些语无伦次,“呜呜呜,够了啊哈~啊啊~够了好舒服刘季,呜,轻一点。”下腹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流个不停,身下的男人却一点放慢的意思都没有。
刘季尽力地向两边掰开臀瓣,同时往下按,劲腰则是不知疲倦地向上顶,她的宫口刚刚被顶开过一点儿,在经过数次冲击后,终于被他的分身完全破开。
里面的媚肉更热,更紧,牢牢地吸着他的分身,不让它离开,让刘季每一次抽插都变得困难,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终,在忘机欲仙欲死的哭喊中,再次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射进花腔中。
忘机的身子抖个不停,早就没有了迎合的力气,像暴风雨下的花朵,柔弱无依,只能随风飘动,她趴在刘季身上,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呜要去了高潮,啊啊啊!”
肚子里涨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