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嬴政黑着一张脸,强忍着快要爆发之意,手指插进忘机墨色的青丝里,不容反驳地开始一下一下地将她往下按,顶端顿时深深地插入她喉咙里,见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下立刻开始不忍。
察觉到他的犹豫,忘机虽然纷纷不平,却心想这一次就算补偿他,就这一次,主动地迎合男人的动作,舌头艰难地在嘴巴里挪动着,顺着分身前后套动舔舐肉冠下的接缝,努力托着自己白嫩的乳肉去揉搓嬴政的硬物。
忘机滑嫩湿热的口腔包围住分身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太过美妙,尤其是她尽管难受,还是在努力的吞吃着自己的分身,十分主动,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是无法言喻的,嬴政看着透明的唾液从她下巴低落到乳肉上,几乎不敢再看下去,深怕就这样射出来。
又抽动了好一会儿,嬴政终于忍不住提着忘机的手臂将她猛地拉回自己怀里,重新恢复到最开始的姿势,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奈,“算了,饶过你。”
嬴政双手抬起忘机的小屁股,劲腰一挺,硬物便精确地挤开她花穴口处的贝肉,顶端探进她湿热的甬道内,他毫不犹豫地手一放,在蜜液的润滑和体重的加持下,即使花穴再紧致,被它含住的分身顶端也能带着整根肉棒毫无顾忌的贯穿它。
身子飞快地往下滑,蜜穴把那根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棒贪婪地吞了进去,狭窄的甬道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在小腹上勒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迹,忘机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叫出声,却实在控制不住,“啊!啊哈!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胀,被填满了,呜,要去了,不要,怎么又要高潮了,好难受,好爽”
忘机带着哭腔的声音语无伦次,嬴政火热坚硬的分身,仅仅是这样插进去,也给她带来了绝顶的快感,瞬间到达极点,滚烫的粘膜紧紧吸住肉棒,高潮让宫口微微张开,喷出几股阴精,又在重力的加持下,将肉棒吞的更深,硕大的顶端甚至自行嵌入了宫口内。
嬴政舒服的程度也不遑多让,刚刚在她嘴里的时候就快忍不住了,只是不想浪费让她怀孕的机会,才没有射在她嘴里,他的肉棒顶着甬道内激射出的水柱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酸麻感从胯下直冲脑门,“唔!”嬴政闷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然灌进忘机柔软的内腔里。
不断收缩绞紧的媚肉,让嬴政只是软了片刻的硬物马上又坚硬如铁,借着她高潮的余韵把肉棒插的更深,肉棒强硬地挤开子宫口,里面明显更紧,更热,一插进去甚至连拔出来都很困难,他看着她艳红的像要滴血的嘴唇,沉声道,“别咬自己,咬在我肩膀上。”
然后,开始猛烈的动作,嬴政掐着忘机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配合着自己的挺动上下起伏着,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只余下一个硕大的肉冠,又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插进子宫里,不给宫口闭合的机会,鲜红的穴肉纠缠着青筋盘绕的肉棒上被微微拉出来,又混合着白沫被带回去。
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又被嬴政猛烈地玩弄着子宫,延长起更猛烈的高潮,小腹如同过电,她不住地娇喘,忘机觉得自己全身好像要融化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却依然记得他们是在马车里,她听话的一口咬上了嬴政削瘦的肩膀,死死地抱住他,指尖在他背后留下数道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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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我没生气。/我没有因为你在韩国跟那些男人睡了生气。/我真的没有因为你甚至跟和我一起去的盖聂睡了都不跟我睡生气
女鹅:
嬴政:跟我回去。/好吧,你走吧。/你真的要走?/你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走。
女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