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心安理得。
“去见祀柸,我此次能来见你也是得了他的应允。”他抱着我,气息却不见乱,“我听他说你与他置气有了小半月了,难道你真打算一直与他耗下去?”
“谁说我这是和他置气!”我猛地抬头磕上白画梨的下巴,吃痛叫了一声,“他就是见不得我对沫涩好,想把我当他的禁脔。”
“这件事就算不是因为沫涩,只要不是因为他祀柸,其他男人都不行。”
我见白画梨眸光沉沉不做言语,又生气补了一句:“就算因为你也不行。”
他不回应又走了几百步,才似沉不住气问道:“那你现在还抱着要嫁沫涩的念头?”
“我”这话回的不好怕是又得得罪白画梨。
“要是能有我不嫁他就能让他脱离奴籍的办法,我也愿意一试。”
“呵。”白画梨嗤笑一声,“你是真把婚姻当儿戏,还是入戏太深忘了现在是什么朝代?再说他沫涩难道非得娶你才能脱离奴籍?是他本就不情愿还是你太上赶着了?”
“你胡说!”我锤了一下白画梨的胸口,心里却清楚他说的没错。
这半月来沫涩那里我一点消息也没得到,不知道期间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情让他改变主意。
如果再提此事,只怕他和我都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