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高潮之后,更快的迎来了下一次。
“呜”
我哭着,两腿颤抖泄出花液,伸出一只手去抓身后的祀柸,握到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哭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他动作不停的插着:“这么快就不要了?才两次,我可还一次高潮都没有呢。”
“祀柸祀柸”
这声音就像春药一样。
男人前一刻还从善自如的深顶,下一秒动作已经迅捷如疾风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早已无法保持一开始跪着的姿势,腰肢完全坍陷下去,膝盖也不能直挺挺的跪着,呻吟也越来越不像话,“太大了祀柸太大了啊啊啊啊啊啊”
“嗯”男子感受着身下女孩儿体内的绞紧,腰椎传来舒适的麻痒,咬着牙狂插了几十下,灼热的阳精从龟头尽数射进了早已张大的花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