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变了脸。
站在一旁的殇止立刻看出了异样:“哪里疼?”
我对上殇止关切的眼神,一种柑橘香气侵袭鼻翼的酸涩忽然涌上心头,我委屈巴巴摇摇头,泪水迅速积蓄,在脸上汇聚成一条溪流。
“过两日就好了。”我重复说着先前对祀柸说过的话,“都是皮外伤,这点疼我能忍住。”
门外传来秦妈妈的声音,时辰不早,如果没有其余的事情,她就遣散众人,免得吵闹。
直至屋外浩浩荡荡的声音散尽,我才惊觉怕是倾城坊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一时六神无主。
一是不知如何才能将消息瞒住,不让这件事传到珮扇耳中,二是不知小黄香的作为被众人知晓,祀柸会怎么处理他。
我哑然数息,还是问道:“小黄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