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气。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行了,你也不用给我保忠心,你要给总兵大人保忠心。这样吧,过几天我把你送到宣镇去,你留在长安所没有什么用处,去了宣镇之后,看看刘文众刘先生对你有什么安排。
现在总兵大人没在宣镇,大人走之前留下过命令,一切事情以刘文众刘先生为准。”周老六说道。
“刘文众?他是什么人?在宣镇地位这么高?竟然能被总兵大人这么看重?”
这个刘文众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被赵文如此看重,在他自己离开宣镇之后,竟然将宣镇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这个刘文众。
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干的。
现在已经投降了赵文,这有些事情就要先弄明白,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周老六解释道:“这样给你说吧,这个刘先生是最早投靠总兵大人的文人,在投靠的时间上,仅仅比我迟那么一点。
再还有,总兵大人的正妻,也就是我们的主母,乃是刘文众的义女。
而主母之前也为总兵大人生了一个儿子,现在估计都有七八个月大了。你说这个刘先生能不被总兵大人看重吗?
其实,刘先生之所以能被总兵大人看重可不光是因为这个事情,刘先生的本事也不小。每次总兵大人有事外出的时候,他总能将整个宣镇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一点不服都不行!”
洪承畴听着周老六的解释,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个刘文众来历竟然如此之深,他竟然是赵文正妻的义父,而且他的义女还给赵文生了一个儿子。
怪不得赵文能将宣镇的事情交给他,看来这个刘文众乃是赵文的铁杆心腹了,以后想要在宣镇立足,就先要和这个刘文众打好关系了。”
洪承畴下定决心,只要到了宣镇,那就一定要先和这个刘文众打好关系,不然的话,肯定会没有好果子吃。
“那这个刘文众有没有什么爱好呢?又或者他喜欢干什么事情?”洪承畴不着痕迹的问道。
周老六轻笑一声,瞬间就明白了洪承畴的想法。
无非就是想通过投其所好这种方式来讨好刘文众罢了。
“你说的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虽然我跟随总兵大人的时间很早,可是我在总兵大人身边待的时间不长,老早之前我就被派到山西平阳府去了,很多事情我并不清楚。”周老六拍打着面前的加农榴弹炮的炮管,缓缓说道。
洪承畴一愣,“山西平阳府?这是怎么回事?”
洪承畴根本不知道赵文还派人占领山西平阳府的事情,所以在听到周老六提到山西平阳府的时候就有些疑惑。
看着一脸懵逼的洪承畴,周老六也不在隐瞒,“算了,你现在都已经投降我们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反正这件事情在宣镇也算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情。
在很早之前,总兵大人还只是龙门堡守备,那个时候总兵大人就开始将我和一众兄弟派到了山西平阳府。
我领着人马在山西平阳府也经营了几年,我不敢说将平阳府经营的铁板一块,但也能称得上是将平阳府死死地捏在了手中。”
洪承畴看着周老六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虽然表面上平静,可是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从当龙门堡守备的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开始经营山西平阳府了,那个时候是崇祯二年,也就是说,赵文要在五六年前就已经有了反心。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谋划造反的事情。
洪承畴一个激灵,身上的汗毛倒数,要是真的如他所说,那这个赵文实在是太恐怖了吧。
“行了,我就先说这么多,还是先回去吧,待会有事情让你去做。”
周老六拍了拍手掌,从身后亲卫的手中接过马缰绳,随后翻身上马,朝着长安所城池而去。
洪承畴也急忙跨上战马,朝着周老六追去。
与此同时,十几匹快马在大地上飞奔着,在这些人身后三四里左右有着一队荷枪实弹的长安所骑兵不停的追赶。
在这些逃命的骑兵当中,有一个穿着银白色铠甲的小将一脸的慌张,他不时转过脑袋,往后面看去。
这人身上的铠甲不是别人的,正是吴三桂身上的铠甲。
虽然铠甲是吴三桂的,但是这人的长相和吴三桂却没有任何关系。
这人乃是穿着吴三桂的铠甲,为吴三桂引开追兵的家丁。
除过穿着吴三桂的铠甲之外,还有一个穿着吴襄铠甲的家丁。
在之前的时候,吴三桂和吴襄为了躲避长安所骑兵的追杀,他们只好将自己的铠甲和自己麾下家丁的铠甲互换,而自己穿着普通士兵的铠甲,装作引开追兵的样子,带着五六个家丁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追赶吴三桂的长安所骑兵主要目标就是吴三桂和吴襄,而这些骑兵又没有见过吴三桂和吴襄,所以当吴三桂和吴襄穿着普通士兵铠甲装作引开他们的时候,他们连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