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造船厂正在建造的,到时候就有八艘宝船了。”
造船厂的管事看着站在船坞上的毛文龙,走了过来,详细的解释着。
毛文龙点点头,哈哈大笑道:“你们做的非常不错,赵总兵知道后,肯定会嘉奖你们的。
行了,造船的事情我也不懂,我就不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会满足你们的。”
“那是那是,如果我们需要什么,我们一定会给总兵大人说的。”
造船厂的管事弯着腰,一脸恭敬的道。
毛文龙摆摆手,在船坞上转了几圈之后,走出了造船厂。
回到总兵府之后,毛文龙就写了一封信,让人向赵文送去。
信的主要内容就是告诉赵文宝船已经快要造好了,看赵文还有什么安排的。
信送走之后,毛文龙又带着几个亲卫来到了总兵府后面的一个巨大的校场中。
如今的这个校场中,除过东江镇的兵马之外,还有一大批操控宝船的水手。
赵文在建造造船厂的时候,也在招募水手。
当赵文离开之后,招募水手的事情就交给了毛文龙。
在赵文离开的一年多的时间中,毛文龙总共招募了三千多名水手。
一个宝船所需要最少数量的水手大概在六百人左右,所以这三千多水手就是五个宝船的需求量。
当然了,这只是宝船上的水手数量,如果加上士兵,炮手之类的人马,每艘宝船上的人数大概会在一千多人左右。
自从毛文龙将这三千多名水手招募来之后,就按照宝船的构造让他们进行训练。
虽然训练非常艰苦,可是伙食好、银子多,所以这些水手也没有什么怨言。
如今的水手不敢说完完全全可以掌控宝船,但也八九不离十。
……
经过两三个时辰的长途奔袭之后,赵大牛领着人马终于赶到了怀庆府。
到达怀庆府之后,赵大牛就带着人马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赵大牛拿着带来的罪状告示,在怀庆府的大街小巷中张贴起来。
忙活了一个晚上之后,赵大牛带来的一千多分罪证告示终于张贴完毕。
赵大牛将最后一张罪证告示贴在距离郑王府不远的一堵墙上,他看着张贴好的罪证告示,将手中的浆糊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低声道:“走,回客栈!”
第二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
前几天流贼围城,将城中的百姓吓得不轻。
如今流贼退去,正是城中百姓放松的时候,所以这街道上的行人就多了起来。
可是,今天的街道却和昨天的有些不一样。
昨天晚上赵大牛张贴在大街小巷中的告示很快引起了这些百姓的注意。
“这是郑王府的罪状啊,这是谁啊,胆子真大啊,竟然在郑王府的藩地张贴这种告示。”
一大堆人围在一面张贴着罪证的墙旁边,议论纷纷。
一个中年书生看着墙上的罪证,大声的朗读着。
“林兄,别读了,这可是要命的东西,别读了。”
一个穿着黑色圆领衫的书生急忙将这个正在朗读告示的书生拉了一把,一脸惊慌的道。
姓林的书生瞪了他一眼,沉声道:“这上面并没有一句假话,句句属实,我为什么不读?
咱们怀庆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过郑王府的欺压,今天终于有人敢站出来,我为什么不读?
这告示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并没有瞎说,我今天就是要读。”
林姓书生低声说了几句,又开始大声读了起来。
除过这里之外,只要是有告示张贴的地方,都有百姓围在那里,指着墙上的告示,议论纷纷。
没多长时间,告示上的内容在怀庆府中飞快的流传起来。
一时间,无数人都在议论着告示上的内容。
“也不知道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个中年书生坐在一家酒楼中,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管他是谁,反正这个告示上的内容都是真的,并没有一句谎话。这么多年以来,咱们怀庆府的百姓可是深受郑王府的欺压,如今终于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坐在他对面的书生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笑意的道。
“是啊,当年郑王府看上我家在城外的那几十亩水田,就差人来买。
可是你知道他们给我每亩的价格是多少吗?他们给我每亩水田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就想买一亩水田,这不是明抢吗?
我那些水田可是上好的水田,要是卖的话,一亩地最少能卖十几两银子甚至更多。
但是郑王府在怀庆府根深蒂固,我根本招架不住,所以就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将这些水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