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本人。
只是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都是你曾用过的东西。”时穆神色自若,只是微红的耳廓出卖了他,看来他本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难以启齿。
“画是我画的,每想念你的时候就会画,也为了不忘记你的样子。”
“所以你在审核侍女的大厅里一下子把我认出来了?”
秦游还在翻弄那些杂七杂八的物件,他内心有些复杂,但仍然揶揄道。
“不,更早。”然而秦游越是在那些东西上集中注意力,时穆越有一种心中最隐秘的地方被窥探的不自在。
但同时,又因为窥探者的特殊,使得另一种酸涩难言的快意在渐渐饱胀:
“在盛典的时候。我在轮船上看到你了。”
他见秦游还没止住动作,像是为了转移其注意力似的快速继续道: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暂时还不知道确切答案。”
“这也是我一直在探索的事,不过涉及到游戏的运作规则,这样的机密性信息,是绝对不允许被玩家知晓的。”
“但我有个猜测,”
时穆的眼神突然变得讳莫如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