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是疯言疯语了?”姐夫哥看到大姐动人的媚态,心里边乐的险些开了一朵八瓣花。心中暗道:“不想祗弟虽然年纪小,可给姐夫我出的主意果然大妙,看样子,祗弟所言:女人是靠哄的,果不其然……”
边上,陈祗看到了姐夫哥王累递过来的感激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回过了头来,冲身边的贞儿吩咐道:“今天晚上,多准备一些精美的膳食才是,免得到时候,别人还说咱们江阳陈氏失了礼数。”
“嗯,祗弟这话在理,是应该隆重一些才是。”大姐绣娘斜着手,拿手背冰在脸上意图降温,姐夫哥亦出声附合道。“对了,可别忘记了,酒食得多准备一些,那位表叔一家人,可个个都是海量,今日姐夫我定会使尽混身解数,让他们知晓某家厉害。”
“……瞧瞧你姐夫,只要一提有了客人,那一肚子的酒虫子都给勾出来了。”大姐绣娘不由得轻拍了姐夫王累一掌道。
“阿姐,姐夫这不也是为了陪客嘛,再说了,平日里头,姐夫在无客之时,也不过是偶尔小酌,非是那些无酒不成席的烂酒坛子。对吧姐夫。”陈祗赶紧在边上为姐夫说话。姐夫哥王累很知已地看着这位小舅子,一脸的认同之色:“正是,夫人,美酒以馈佳朋,宾主皆须尽欢,方为惬意,若是祗弟能用这佳酿,为夫何须强出头呢?”
大姐一时间没了主意,一边是未满十六的弟弟,饮了烈酒,必会伤身,一边是自己的夫君,虽说自个的夫君酒量甚佳,可又担心他万一,很头疼。“罢罢罢,由你们俩的,妾身去看哲儿和玫妹去了。”大姐有个好处,想不通的事儿,干脆就丢到一边。
看到大姐离度而去,陈祗与王累对视一眼,彼此看到对方得逞的目光,不由得皆笑出了声来。嗯,阿姐终是不敌两人联手啊,陈祗得意地摇了摇眉头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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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李氏因为身体的愿意,只是在客院里自己略略用了一些膳食,便早早地休息了,不过,爨龙表叔和那对表姐弟倒是精神十足,就邀在李氏歇下之后,往前厅赴宴。
美酒,佳肴,这些亲戚一个二个对于陈府的菜肴先边称赞,看得陈祗很有种成就感。“粗鄙之宴,无甚佳肴,还望表叔与表妹表弟,莫怪才是。”照规矩,陈祗也不得不说一些客气话。
“莫要如此说,表叔我可是第一次尝到如此之美的盛宴,怕是那建宁府我外过八十寿诞之时,也无这般美味。”表叔放下了白斩鸡的鸡腿骨,满意之极地道,边上,爨昆哪还有白日时看到的跋扈之容,简直就像是一只饿了十来天的小狼仔子,几乎是趴在案桌上大嚼,看得边上的花蛮儿一脸羞容,时不时还拉这没形象的小家伙一把,嗯,任谁有这么个弟弟,怕是都得脸红,陈祗不由得为自己和这个漂亮妞想到了一块儿感到愉快。
“表妹,为何不饮酒?”陈祗目光落到了花蛮儿的身上,看着这位少数民族美女瞪着跟前的酒盏在那痴痴地发愣的馋像,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
花蛮儿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把目光落到了爨龙表叔的身上。爨龙表叔却板着脸:“小小年纪,饮甚子酒。”
“表叔此言差矣,小侄请表妹表弟所饮之酒,乃是糯米所制之甜酒,入口似蜜,回味甘醇,然又不甚醉人,少许饮些,亦是无妨。”陈祗示意边上的侍女也给自己的表叔盛上了一盏这种糯米和甜酒,爨龙表叔又是一口全吞了下去,砸巴砸巴嘴:“这也能叫酒,得,你们姐俩爱喝喝去。”此言一出,花蛮儿禁不住脸绽欢颜捧起了酒盏,浅抿了一口,果然香甜,抬起了头来,冲陈祗略略点头,嫣然一笑,似乎在感谢陈祗为自己说话。看到这少数民族漂亮妞此刻散发出来的妩媚风情,陈祗不由得心中一荡,这妞的杀伤力果然够大的。
与陈祗的姐夫哥王累二人竟然拼起了酒来,王累虽然算是一介书生,可也是酒场老将,加上成天在陈祗这儿蹭吃蹭喝,高度酒成天的灌着,倒也与爨龙表叔拼了个齐鼓相当。
到了最后,姐夫哥王累一高兴,端着酒盏,踱步到了厅中,且歌且舞起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说实话,姐夫哥王累的歌喉却实不错,这首思念爱人的情歌,他确实唱的相当有感情,双目灼灼地看着大姐绣娘,嘴里吐着思念的音符,目光忧郁而深髓,时不时还拿手指向这边,很有点后世情歌王子的感觉。
爨龙表叔拍着巴掌大声叫好,到后边,干脆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厅中一边应和着王累的歌声,一面舞动着,不过如果说姐夫哥王累的舞蹈动作有些像后世法师捉鬼,还有些飘逸之感的话,那么,爨龙表叔的舞姿绝对是跳大神的次货,嗯,用张牙舞爪来形容亦不为过。
见惯了古人发酒疯的陈祗不由得摇头概叹了声,这位表叔看样子也是半疯了,至于那对坐在观面席上的表姐弟,侧一脸黑线地瞅着自个那阿爹,看样子,他们也能发自内心地对自己阿爹丑陋的舞姿表示鄙视,并且感到丢脸,嗯,陈祗很能感同身受,为此,陈祗不得不做不一副强作欢颜状,向正舞得兴奋的姐夫哥和表叔遥敬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