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小栩倒是跟她差不多大,可是,郑小栩刚刚嘲笑过她是留级了一年初二才考上了高中,不算本事。
她也不想跟郑小栩啰嗦。
郑采荷家的彤彤姐姐倒是挺好的,可是彤彤姐姐在上大学,斯斯文文的坐在那里,标准的淑女派头,人跟她说话,她就是笑着点头或者摇头,半天才回几个字,矜持得不得了。
至于她带过来的弟弟瑞瑞,那就太皮了,比玉米还讨人厌,另外两个弟弟在香港,没来,她至今没有见过。
然后就是裴远征爷爷家的香云了,她还得管这个小屁孩叫姑姑,明明都没她大,简直莫名其妙。
最后两家,谢玄英叔叔家的三个孩子都怪怪的,梦龙拉着梦凰,远远地躲着梦雄,好像那个弟弟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她还没弄清楚什么原因。
谢钟灵家的两个孩子也都很皮,年纪又小,只知道追着玉米要变形金刚,烦死个人。
看来看去,果然还是花生最好了。
他就是这群孩子里面对独一无二的风景线,他像是昂然挺立在山巅的君子兰,微风轻拂,叫人沉醉,又纯粹,又圣洁,高不可攀,但又叫她忍不住想靠近。
思来想去,她决定偷偷找花生聊聊。
问问花生知不知道荔枝为什么对她这么大意见。
很快,她逮着了机会。
荔枝喝多了椰子汁,要去上厕所,樱桃一听姐姐要去厕所,就跟尾巴似的跟了过去。
机会难得,国平又跑到了花生跟前:“渊龙,荔枝为什么对我发火啊,是不是嫌我这次过来没给她带礼物啊。”
“没有。”花生正在看书,他不喜欢应酬,长辈们道完贺,他表达了感谢,便继续学习去了。
国平很是无奈:“你是他哥哥你都不知道啊?”
“我不关心这个。”花生头都没抬,拿着纸笔和尺子,正在认真地给一道空间几何题画辅助线做辅助角。
国平很是烦恼:“那你帮我问问呗,我不想跟她闹翻脸。”
“不需要。”花生继续解题,辅助线打好之后,按着题目给出的已知条件,一个一个的标注上去,随后开始推演未知角度跟已知条件的关系。
国平还在那里长吁短叹:“为什么呀?你是无所谓,可是我很伤心啊,我又没惹她,她忽然那样凶我,真的好奇怪哎。”
花生正推演到关键细节,没说话,拿着草纸在旁边算正切函数,算出来后标在了辅助角上。
随后再根据辅助角推算题目里求解的那两个角。
推演结束,他又逆推了一遍验算。
国平见他不理自己了,嘀嘀咕咕的带着埋怨:“渊龙,你说句话啊。”
说话间,她抓着花生的作业本来回拽了拽,花生刚好在写算式,用的还是钢笔,这一拉一扯,只听刺啦一声,作业本被撕裂了一张,墨水从算式那里一路划拉到了下一页,一下子毁了两页纸。
花生特别生气。
但他不想跟国平吵,回头爸爸妈妈那边不好做。
他便冷冷地看了国平一眼,带着失望和不耐烦。
他站了起来,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隔壁房间,把门锁了起来,关了窗户,拉了窗帘,开灯学习。
国平愣住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干嘛那样看她呀。
她不高兴了,跟过来拍了拍门:“霍渊龙,你那个眼神什么意思啊?要不我赔你一本就是了,多少钱啊,我等会就去找书店给你买。”
花生揉了揉太阳穴,脑袋疼。
他没说话,强忍着怒意继续写题。
那国平还不肯走,继续在外面纠缠:“霍渊龙,你们兄妹真的很奇怪。我好好关心你,你妹妹生气,我来找你问你妹妹哪里不高兴了,你又生气。我又没惹你们,干嘛这样给我甩脸子啊。再说了,你们妈妈还是我爸和我叔掏钱养大的呢,你们就算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也不能这样凶我吧。”
花生无语了,忍了又忍,还是继续忍。
没办法,国平说得没错,妈妈是人家爸爸养大的,他们这些做子女的只能让着点孟家的孩子。
他继续看书,尽量当国平的声音是嗡嗡嗡的苍蝇。
可是国平真的好烦啊,她也不走,就那么靠在门板子上跟念经一样的,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
花生真的快到承受极限了。
就在他猛地站起来想出去凶国平一顿的时候,荔枝回来了。
她直接把国平扯开了:“你有病吧,我哥在学习你不知道啊?”
“他都考了第一名了,放松放松怎么了?整天学学学,会学成傻子的。”国平无语,暑假就是用来玩的,谁会傻不拉几的一直学习啊。
稍微放松一下,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呀。
荔枝懒得跟她啰嗦,直接拉着她去找卢菲菲,让她管管国平。
卢菲菲正在跟秦湘讨论秋季广交会的打算,闻言赶紧问了问怎么回事,荔枝当即炮轰了国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