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龚轲和严世清能让吗?
所以舅舅想维持诈死的状态,看看韦昊的选择,也是人之常情吧。
谢钟灵有些心疼:“舅舅,咱不想这个了,我跟你说个好玩的事情。”
谢钟灵每次过来,都会说一些学校里的趣闻,不一会就逗得裴远征哈哈大笑。
像极了当初在乡下,他总是说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逗得谢钟灵心驰神往。
岁月也许是无情的,但是用爱浇灌的种子,一定会在岁月的长河里长成参天大树。
裴远征很快笑着睡着了。
谢钟灵帮他把软枕拿开,病床摇平,替他盖好了被子。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敲打护士:“我和我哥我爸都在这边,随时会过来照看我舅舅,你们不准怠慢了他,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你们好看!”
那护士就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吓得脖子一缩,赶紧点头。
霍恬恬先回来了,夏晴留在北京家里陪两天孩子,三天后再回。
飞机票依旧是霍恬恬给她买的,这是霍恬恬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到了大院,她见韦昊正在给花生和玉米读连环画,便笑着招呼了一声,上楼去看两个女儿。
郑长荣已经回来了,正在楼上给荔枝洗屁屁,这小妮子胃口好,吃得多,一天两三泡粑粑是跑不掉的。
那刘霜正在旁边捡地上的尿戒子,见到霍恬恬回来,客客气气地喊了声小嫂子,便提上尿戒子下楼去了。
霍恬恬笑着进来:“我回来了,闺女乖吗?”
“你看看我身上。”郑长荣很是无奈,刚刚把尿戒子抽掉之后,这家伙又拉了一泡,弄得他腿上手上全都是的,地上还有一点,没擦呢。
霍恬恬一看,还真是一片狼藉,便赶紧去打了盆水进来,双手捏着小妮子的胳肢窝:“快,你去洗把手,把衣服换了,闺女我来洗。”
“辛苦了媳妇儿,我就不上来帮忙了,我去把我自己的衣服收拾了。”郑长荣不想要刘霜洗他的衣服,不合适。
霍恬恬笑笑:“我给你洗吧,你换身衣服就过来,你来陪孩子。”
“不用,我自己来。”郑长荣最近的工作轻松多了。
自从反击战结束后,他已经得了确切的消息,即便是裁军,也裁不到他头上了。
他那夙兴夜寐的一年多的努力没有白费。
所以最近,他除了常规的巡逻警戒,就没有别的特别需要操心的事了。
至于电子对抗的相关技术,依旧在不断研究进步、更新换代,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他放慢了脚步,准备喘口气再继续绷紧神经精益求精。
所以现在他每天都是准时回来,不加班了。
这么一来,洗个自己的衣服算什么呢?
他抱着盆下去,那韦昊见了,忍不住打趣道:“你们这几家人真有意思,男人一个比一个顾家,一个比一个会过日子。洗衣做饭带孩子,没有你们不会的。那孟老哥也是一样,还跟着菲菲嫂子学着钩毛线玩具,认真得不得了。”
“这样多好,过日子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郑长荣去水井上压水。
那刘霜见了,不禁目瞪口呆,她可从没见过这么勤劳的男人,再听听韦昊的话,感情是郑家谢家孟家的男人都这样呢!
晚上回到家里,她忍不住跟自己男人嘀咕起来:“你看看你,整天跟大爷一样,什么也不做。”
“我没有辛苦养家吗?”男人翘个二郎腿,一边看报,一边颐指气使的。
刘霜看看自己这大男子主义的丈夫,再想想人家郑师长是怎么照顾孩子怎么照顾家庭的,不禁心中戚戚然,晚上睡觉,也不让男人碰了。
气得她男人强行把她摁在了身下,硬是把事情给办了。
第二天刘霜眼睛都肿了,反抗的时候被打的。
霍恬恬晚上回来见到了,好奇问了问。
那刘霜没忍住,背过身去哭了起来。
霍恬恬还以为她在六号院受了气,赶紧问了问老太太。
老太太摇摇头:“谁会给她气受?咱家就没有这样的人。我倒是听段丽说,昨晚他们两口子吵架了,应该是为了这事哭的。”
霍恬恬恍然,拉着刘霜谈心。
刘霜擦了擦眼泪:“对不起啊小嫂子,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你跟着操心了。”
“这怎么叫小事呢?这是大事。”霍恬恬知道刘霜有个不好对付的婆婆,处处惯着她男人,所以家里没人帮她说话。
这种婆婆和丈夫是很难改变的,要么刘霜妥协,要么刘霜离开,没有别的出路。
她沉思了好久,问道:“你愿意出去闯闯看吗?愿意的话,等机会成熟了,我给你推荐个别的工作。”
到时候孩子大点了,厂子也办起来了,她就可以让刘霜做点别的。
毕竟保姆是受到歧视的,就算挣钱,公婆也不拿刘霜当回事。
可如果是去厂里做个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