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有需要跨越的横尸的大树,不过没关系,夏晴和童佳佳很是体贴,来之前已经清理出了一条小路,走过去很轻松。
考试进行了两天,三天后出成绩。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十一月。
霍恬恬期待的提前改革开放一直没有出现,再耗下去,就是历史进程的时间了。
她很好奇,问了问表舅舅,表舅舅却再次进入了无法联系的状态。
成绩下来,霍恬恬是毫无意外的第一。
气得那羊丽华天天诅咒霍恬恬摔个大跟头,跟孩子一起见阎王。
霍恬恬听见了,不过她没动手,因为童佳佳已经扑上去了,文婷和宗冬妮也很维护她,三个女人一台戏,把那羊丽华唱哭了,最后不得不瞪着一双兔子眼,来给霍恬恬道歉。
霍恬恬大人不记小人过,姿态潇洒,神色倨傲,那叫一个漂亮。
又过了十来天,东北那边来了个女人,自称是郑锦绿的女儿,要接她回家。
郑锦绿好不容易自由了,当即推开她女儿,来学校找霍恬恬的麻烦。
姐妹反目,临产(一更)
郑锦绿以为自己可以畅通无阻, 到学校撒泼。
没想到学校门卫早就得了裴远征的叮嘱,根本不让她进,她便在门口大呼小叫, 引得好多路人围观。
往工作站就诊的媳妇婆子也都纷纷停下脚步, 听那郑锦绿如何颠倒是非。
“婶子,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那小霍医生医术还是挺不错的, 别的不说,就说我当时生孩子胎位不正,她那一手外倒转术, 可是让我少受了不少罪呢。你既然坚持认为郑氏中医应该传给你和你的子女,那你倒是说说, 什么是外倒转术。”
“是啊婶子, 既然是你的家传医学, 你也该懂一点的吧, 你给大家讲讲。”
“还有还有,我家孩子生下来黄疸严重, 婶子你说, 应该给孩子开什么方子呢?”
“对, 还有那老齐媳妇,她的症状是这样的……”一个机关大院的媳妇绘声绘色描述起来, 说完问道,“婶子你判断看看, 她这是消化不良吗?”
一群人围着郑锦绿,全都化身出题人, 问得那郑锦绿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她急了,骂道:“你们怎么好意思问我, 我不是说了,我没学成,没学成知道吗?”
“婶子,你这不对吧,据我所知,如果是家传的本事,长辈在选定继承人之前,肯定会让子女都学一学进行考核的,你说你一点没学,谁信啊。难不成是你没好好学,技不如人才没选上?既然是这样的话,你来找小霍医生闹是不合理的。小霍医生医者仁心,对大家客客气气的,治好了不少人呢,我们没道理帮着你去为难这样的好医生啊。“
“就是,婶子,劝你还是回去好好养老吧,别在这里闹笑话了。”
郑锦绿气死了,立马反驳道:“你们懂什么,我回答不上来,说明我爹妈偏心,没让我学!”
“那你就更不该来抢了,你都没学,你抢去有什么用?你是能教你子女,还是能亲自出诊?你哪样都不行,我们看病的可不管你们继承人的是非,我们只管谁能药到病除,谁能帮我们解决问题。”
“就是,婶子你快别闹了,这里是学校,等会要是报警抓你,你是找不到理由开脱的。”
郑锦绿不听,还在那鬼叫鬼喊。
就在她忙着撒泼无暇分心的时候,远处路上过来几个人。
郑锦绿依旧骂得唾沫横飞,说霍恬恬不要脸,仗着自己生了孩子就抢夺郑家的家传医学。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郑锦绣嗤笑道:“二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家甜甜从来没问我要过任何的东西,这一手郑氏中医,也是我硬塞给她的。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捏造谎言冤枉我的儿媳妇,她可是个好孩子!你要是再乱嚼舌头,我们不妨对簿公堂,看看你我到底谁有理。”
“好你个小七,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郑锦绿看到正主了,来劲了,尤其是看到郑锦绣六十几岁了,保养得却跟五十来岁的似的,而她自己呢,七十多岁的人看着却像八九十的,郑锦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郑锦绣骂骂咧咧。
正闹着,那郑锦绮松开手,冲上来扇了郑锦绿两个大嘴巴子。
郑锦绿捂着脸,震惊万分:“老三,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当初你是怎么排挤小七欺负小七的,你心里没数?爹妈看你心术不正,本来是不想让你学的,是小七找爹妈说情,给了你机会。结果你呢?认药认不对,背书背不会,你还跟家里的药童私通,偷药出去倒卖,卖了钱你就拿出去资助你那个小白脸戏子,气得爹差点吐血,要不是小七发现得及时,恐怕老头子早就一命呜呼了。这些年过去了,你不反省自己,反倒是整天怨天尤人,颠倒是非,还来败坏小七和小霍的名声,谁给你的胆子,你哪儿来的脸!”郑锦绮原本是没有这么大的脾气的,是郑锦绣叮嘱她这么做的。
事成之后,自然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