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急得差点跟我吵架?她那么护着你,满学校找人给你借书,帮你准备考试,可是你呢?你为她做什么了?你还有心思笑?”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谁说甜甜不关心她了?光是跑她上班的医院和职工楼就跑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是她自己有意躲着,你总不能让我和甜甜掘地三尺把她挖出来吧?我们没那么大的本事!”夏晴听不下去了。
她最清楚霍恬恬有没有关心韦昊了,这个傻姑娘,除了学习就是去找韦昊,可是哪一次不是失望而归?
这个马幼珍实在是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一通指责!
夏晴一把扯过霍恬恬,把她护在了身后:“我这么跟你说吧,上次有人要算计韦昊,甜甜她火急火燎地叫上我去通知韦昊,结果呢,韦昊在跟男人约会,任由甜甜在外面等了大半天才开门,可是甜甜说她半句不好了吗?还不是整天跟我念叨,说她这个姐姐人最好了,一天找不到她,甜甜的心里就一天踏实不下来。我就不懂了,甜甜哪里对不起她了,要被你这样冤枉!”
马幼珍被夏晴吼懵了。
她怔怔地看着霍恬恬,理了理思路。
随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完了,她果然是出事了,你们真的看到她跟一个男人约会?是严世清吗?”
“不知道,没看到,那男人躲在屋里没出来。不过她身上都是淤痕,衣衫不整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离开。”霍恬恬赶紧把门关上,生怕别的宿舍的人听见。
马幼珍哭了:“完了,肯定不是严世清,严世清那么在乎她,怎么可能给她弄得浑身淤青。肯定是那个死老头得逞了!”
“死老头?谁啊?你冷静一下,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你跟我说,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霍恬恬没有跟她计较态度问题,而是坐在她身边,抓起她的手,耐心地询问起来。
马幼珍便把韦昊怎么求职碰壁,怎么被老师威胁,又是怎么跟她吵架不允许她去找霍恬恬,一五一十都说了。
霍恬恬听罢,恍惚想起了什么。
她问道:“那个老头子长什么样?是不是面相很凶,还戴了一副眼镜?”
“对啊,一脸残暴的刻薄样,我当初一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马幼珍哭得眼睛都肿了,“我知道韦昊要过生日,特地请了假回来看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肯定是那个死老头得逞了。死老头的儿媳妇不能生,他一门心思想借助他儿媳妇娘家的权势往上爬,不准他儿子离婚,可他又想抱孙子,所以他就打起了我们这些学生的主意。我们整个系里的女生都被他威胁过,要给他儿子做情妇,给他生孙子,要不然,就不让我们分配到好的医院。韦昊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全广州却没有一个医院要她,她明明是优秀毕业生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最后气不过,这才答应了死老头的要求。”
霍恬恬听着这话,犹如五雷轰顶,那天在医院种种不合常理的地方被她一点点回忆起来。
再联系自己租房子时那负责人说的话,她忽然想通了一切,问道:“你那个老师,是不是叫龚赫?”
马幼珍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霍恬恬:“你认识他?”
“不,我应该是无意中见过他一面。我最后一次见到韦昊是在医院,当时我看到一个老头在候诊椅上等人,他看向我的时候,那眼神特别的阴森可怕,我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别急,我大概知道韦昊住在那里了。”霍恬恬几乎没有犹豫,拉上马幼珍直接往外跑,“夏晴,你去把贺超和温清风孙强都喊上,就说过学校不见了一个助教,我们去找人。”
霍恬恬火急火燎往外跑,没想到刚到校门口,便看到了裴远征。
怀里还抱着她的猫蛋儿。
霍恬恬怔怔地看着他:“舅舅,你怎么在这里?”
“回去,我来处理。”裴远征松开猫蛋儿,见霍恬恬不听,只好提醒道,“想想你的身体,能不能去那样打打闹闹的场合。听话,回去。”
舅舅的温柔(一更)
此时此刻的校门已经关上了, 夏晴还没把人喊过来,冲到校门口的只有霍恬恬和马幼珍。
她看着站在校门外的表舅舅,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直到她看到猫蛋儿又变丑了, 才知道自己身边出了小叛徒。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 长了一撮黑色的小胡子, 像个希特勒, 正一脸无辜地看着霍恬恬这个正经的主人。
霍恬恬有些生气, 小叛徒你给我等着!
但她不好当着马幼珍的面说这些,只得憋在心里,秋后算账。
她恳求道:“舅舅, 我就想去看看她,真要是闹起来了, 我躲旁边院子里行吗?我真的很担心她。”
裴远征沉思了片刻, 见这两个大姑娘花儿一样的年纪却满脸堆着愁容, 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思来想去,跟那拿着钥匙等待命令的门卫说了一声, 门卫倒是挺配合的, 当即把门开开了。
裴远征转身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