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不过来没关系,贴在一起也是好的。
她太高兴了,先亲她最思念的男人,再亲亲两个小东西。
倒是欣慰,因为天天联机通话的原因,花生和玉米都还认得妈妈。
尤其是玉米,都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了,花生沉稳一点,只是兴奋地念叨着妈妈。
霍恬恬高兴到收不住眼泪,赶紧把花生接过来,跟郑长荣一起回家。
路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个故事告诉了郑长荣。
经济拮据的夫妻,为了给对方送圣诞礼物,妻子把一头长发剪了卖钱,给丈夫的金表买了一根足以与之匹配的铂金表链子,丈夫却把金表卖了,给妻子买了一把非常漂亮的梳子。
“丈夫宁可不要家传的金表,也要给妻子买礼物,妻子宁可剪掉自己珍爱的头发,也要给丈夫表达自己的爱意。是不是很感人?我一看到这个故事就在想,如果是我和你,大概也会这么做的吧?”霍恬恬被别人的故事感动到无以复加。
郑长荣静静地看着她,到了院子里,把孩子交给了两位妈妈,随后搂着她直接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才回答她:“是,但最感人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故事。”
所以,午饭不吃了,先吃小媳妇。
“你走后,我在二楼开辟了一个小的洗澡间出来,这样不用每次都把孩子抱下去折腾。走吧,咱俩一起去冲个澡。”郑长荣早上就把水准备好了,这会儿直接领着媳妇过去。
两人在洗澡间里就亲热了起来,没办法,年轻夫妻,分别一个多月,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入骨的相思,在这一刻情难自制地倾泻。
小媳妇大喘着气告诉他:“我想好了,我们现在就要个女儿吧,我走后你停药了吗?”
“停了,丈母娘还给我买了个药,可以清除避孕药的负面影响,我吃了一个月了,应该没问题了。”郑长荣捏着小媳妇的下巴,“今天就要吗?万一不成呢?”
“那就下次回来继续。”霍恬恬算了算日子,五一劳动节和五四青年节都在下个月,说不定会有假。
既然这样,生龙活虎的年轻军官就不再克制了。
下午也请了假在家里陪着他久别的爱人。
两人哪里都不想去,就在东边房间守着两个孩子,陪伴着彼此。
地上依旧铺着那绗着薄被的席子,进去就得脱鞋。
霍恬恬把那短篇小说集也拿了进来,依偎在男人怀里,一起看。
两个儿子都跌跌撞撞地可以走两步路了,时不时抓起爸爸的领子或者揪着妈妈的头发站起来,凑到两口子跟前,看看热闹。
嘴里呜哇呜哇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霍恬恬抬起头来,搂着最闹腾的玉米亲了一口:“乖,妈妈给玉米读书好不好呀?”
“啊!啊!”小伙子奶声奶气的,一屁股坐在妈妈怀里,小爪子扒拉着书本,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一旁的花生吃醋了,也爬了过来,一把拽掉了弟弟的肚兜系带,抓着他的脚丫子往外扯。
玉米不高兴了,转身也拽了花生的肚兜,兄弟俩一眨眼就扭打在了一处。
霍恬恬这个当妈的不但不拉架,还拿起拍立得赶紧抓拍下来,甚至让猫蛋儿和狗蛋儿各自选取了一个角度,把这哥俩扯脚丫的画面录下来。
她还咯咯咯地笑,跟看戏似的。
两个小娃娃听着妈妈的笑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放下仇恨,一致对妈。
花生扑过来抱胳膊,玉米冲过来亲脸蛋儿。
当妈的一不留神,被两个小子直接拱倒在地,玉米便趁机趴在了妈妈胸口,笑嘻嘻地喊着:“妈妈!”
花生不甘落后,小爪子力气挺大,直接把弟弟从妈妈身上推下来,自己趴了上去。
闹着闹着,两个傻小子闻着熟悉的气息,奶瘾犯了,想到妈妈怀里拱一拱。
当爹的终于不再看戏,走过来把两个傻小子都抱开了:“乖,妈妈没奶了,走,找奶奶和姥姥吃饭饭去。”
把孩子送下去吃饭,郑长荣则独自回到楼上,就着地上的席子继续为女儿的到来而挥洒汗水。
小媳妇累到瘫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聊天:“夏晴说自动洗衣机仿制成功了,问我把钱汇到广州还是家里,我让汇到家里吧,广州我只有学校的地址,拿钱也不方便。到时候要是钱到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准备在学校附近搞个大活儿。”
“你要做什么?”郑长荣有预感,肯定跟家庭团聚有关。
小媳妇在他怀里翻个身:“我想盘一些老旧的店铺下来,改造成家庭旅馆。那边好多大学,好多咱们这样夫妻分离的,就专门做短租的生意,这样一来,要是那些学生的家人去看他们,就不用太赶时间,可以留在广州转转,比招待所好多了。招待所贵,还必须要介绍信,我要是弄家庭旅馆就不设那些条条框框了,只要有学生证就可以,你说呢?”
“好啊,这样一来,咱妈能带孩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