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说我听听。”
“先坐船去湛江,再从湛江坐车去广州,湛江车站就是咱们前两次路过的那个车站。”
“差点忘了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你雨伞带了吗?”
“没有。”
“我去给你拿。”
“你别呀,今晚不准下床了,明天走的时候再拿。”
“吃的都带了吗?”
“带啦,你还怕我没吃的啊。”
“狗蛋儿——”
“狗蛋儿我不带。”
“为什么?”
“让它看着宝宝啊。”
“你不带着它,你那系统还能用吗?”
“能啊,它九级了,自体分裂了一个狗蛋儿二号机出来,跟它长得一样丑,我把狗蛋儿留下,我带走二号机。”
“那是不是就像电话座机装了分机?”
“对啊。”
“那我能用它跟你说上话吗?我的意思是,主动的,不是被你围观的。”
“能啊,你还能跟我打视频呢,你可以看见我,你自己问它,它会教你怎么用的。”
“真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给我机会啊,一回来就抱着我啃。”
“……你没啃我?”
“我啃了!怎么滴,你想吵架?”
“来啊,我还没试过跟你吵架呢,趁你还没走,吵一个试试。”
“讨厌,才不要!”
“讨厌我还啃我?爪子老实点,摸哪儿呢?”
“就啃,就摸!你管我!”
“好你个霍恬恬,长本事了,你松不松手?”
“不松,这叫软肋,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