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儿时受过的窝囊气,确实需要一个方式发泄出来。
她把系统那里买来的除垢剂、消毒剂和空气清新剂等拿了出来,摆在院子里:“姐,来我教你怎么用。”
谢钟灵已经见怪不怪了,妹妹像是带着百宝箱似的,她那衣兜随便一掏就有意想不到的好东西,当姐姐的习惯了,默默拿起一瓶除垢剂,学着摁那个喷雾出口。
试了两下,还挺好用,谢钟灵便赶紧收拾去了。
凌晨一点,张娟端着两盆热乎的菜过来。
她把那只母鸡一半红烧,一半煲汤,还去院门口的菜地里薅了几十颗芋头,红烧的煲汤的各一半,一点没给谢伯冲家省着。
本想着有了下酒菜她爸和谢振华就可以好好喝两口了,结果她抬头一看,白忙活了,老哥已经俩倒在走廊下睡着了,两人保持着争抢酒坛子的姿势,滑稽中透着股子心酸。
张娟默默叹了口气,琢磨着怎么把他们两个弄床上去。
可床上只有板子,怎么睡呢。
只得去找小姐妹:“甜甜,你那个兜里能掏出来被褥子吗?”
“能啊,你看我,差点忘了,我这就来。”霍恬恬赶紧洗了把手,跑屋里去了。
谢伯冲子孙众多,所以虽然只有两间睡觉的屋子,可西屋却摆了三张床,东屋是给谢伯冲大儿子和儿媳妇睡的,谢伯冲自己在西屋搭了个小床,另外两张床则是给孙子孙女睡的。
而为了让孙女住得踏实一点,他们又把西屋用木板子隔开成了两半,靠南边窗户的那一半很小,给了两个孙女,另外一大半都给了老头子和几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