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风问。

许琉促狭笑道: “没有。”

“有中意的人选吗?”白晚风问。

许琉的视线在他脸上流连，像是香醇醉人的酒液。

他意味深长地说: “应该是……有的吧。”

白晚风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你家的狗……叫ilky，对吧?”

“对。”许琉目光柔和。

“假如，当初你去狗舍买它的时候，你发现有另一个人先你一步，把它买了下来，你会怎么办?”白晚风澄澈的双眼直视着他， “你很喜欢它——应该是喜欢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