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没有?”他盯着她笑。
“好吧有一点。”在他戏谑的目光里,她一头扎进他怀里,不?依不?饶扑腾了两下。
见她消停了,他捉了她的手?放唇下轻轻吻了吻:“要不?要来两巴掌出出气??”
她被吓到,触电般缩回了她的手?:“我哪儿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以前也打过我。”
“那不?是被你逼急了吗?”钟黎心道,她哪儿敢真的打他啊?
是他半夜莫名其?妙赶回来看她,一个?照面招呼都?没打就抱上来,又亲又搂的,她能不?被吓着?居然还倒打一耙?
他将她抱起来,搁到实木办公桌上。
不?知道按了什么遥控,窗帘慢慢合上了。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钟黎的脸红了,雪白的皮肤上好似染着淡淡红霞。
“这可是办公室,不?太好吧。”
容凌笑声清浅,拨开她垂在肩上的头发:“没事,活儿干完了,放松一下。”
她头垂得更低:“感觉不?太好……”
“我觉得挺好的。”他的吻落在她面颊上、脖颈上、胸口……就这么单手?撑在桌角,长腿后抵,慢条斯理地享用着,好似她是道可口的甜品。
“容凌……”钟黎勾着他的脖子,发出些若有似无的声音,腿难耐地挟着他。
他扶住她,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嘴里却说着另一番话:“我跟京华就是普通朋友,等这些事儿处理完就能公布离婚的事儿了。当然,不?会大张旗鼓的,你知道,我们?这类人不?会太高调,尤其?是私生活。”
钟黎理解地点点头。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她哼哼唧唧。
容凌直男性格,说:“各有千秋。”
钟黎松开他,头撇开。
他眼底的笑意再也压不?住,胸腔里发出沉闷的笑声:“我逗你的。”
可能女人都?喜欢在这种问题上较真。
说实话,程京华也非常美?,是另一种知性从容的美?丽。
不?过,与?他而言也只是观赏性的美?丽,无关风月。
“不?跟你说过了?她美?不?美?跟我没关系,她在我眼里跟徐靳是一样的,没有本质区别。”他指腹刮一下她鼻子,“你不?会吃她的醋吧?太没道理了。”
钟黎笑出来。
当然不?是真的吃醋,但女人总是会在意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旁人怎么说怎么他她才不?管呢。
容凌静静望着她,平时倒是挺大度的,没想到也有这么矫情的一面。
可女人太懂事就无聊,他就喜欢她矫情。
可能他本人也矫情。
这么想他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觉得荒诞。
钟黎不?解地望着他:“你笑什么啊?”
“笑你可爱。”他贴近了,似乎是要亲吻她。
钟黎脸颊红扑扑的,更加不?敢看他,手?指绕着他的纽扣转啊转,转啊转。
他语调沉沉又游刃有余地问她:“想干嘛?”
手?却顺着她腰际游移,掌心的温度贴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在心里骂他道貌岸然,自己龌龊还要先引她上道儿。
但其?实,他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后来他要去视察一地标建筑二期改建的项目,钟黎自己回去了,就住这边大院的宿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院里有健身房、咖啡厅、瑜伽馆、桑拿所等娱乐设施,可谓应有尽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拿他的卡去刷,偶尔也会碰到一些员工和干部,一应笑着打过招呼。
在这边滞留的一个?多?礼拜里,京城的形势更加严峻了,程家和房家可谓是撕破了脸皮。容凌回了一趟雨花台和他舅舅商议,具体不?知道谈了什么,回来时明显沉郁郑重了很多?。
中河内部也不?算太平,董事会高层大换血,且那么大一公司,旗下光实体企业就有两三百家,这两年更致力于发展燃气?、金融和医疗等方面,各种关系更加错综复杂,都?需要努力经?营维持。
容凌这种性格,不?允许有丝毫的局面失控,尤其?是这种当口,钟黎其?实也有好几天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