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要说:这个组织是thefailyternational,简称tfi——有没有感觉很熟悉?”
张霈过了两叁秒才问道:“什么?”
利昂笑起来:“你知道的,你的小前男友所崇尚的那个组织,实质上是个宣扬【上帝的爱即是性爱】的淫窝。”
张霈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的思想在脑内激烈争斗时,大脑却像被狠狠击了一锤似的,恍惚间她穿着蓝色衣裙,弯腰去拾脚边已经死去的蝴蝶。
“它跟随我们到这里来了,可怜的家伙。”
“真是值得珍视的勇气,小姐,它同你一样。”
远处一座白鲸腾空而起,它又焦躁起来了。
“我该不会惹哭我们可爱的霈了吧?这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利昂声音里仍带着笑,他继续说:“请放心,你的小男友——还是该说是小女友才对呢?他并不在死亡之列……”
张霈猛地呵斥道:“够了!”
利昂更加欢快地笑起来:“生什么气呢?霈,你该早知道他是……”
张霈扼紧拳头,她想把脑浆倒出来,这样或许就不会那么疼了。
“……是双性者呢~”
过了很久,大概有几十秒,张霈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她说:“我知道的。”
利昂轻轻地说:“是呢,可悲的友情守护者。不过别担心,托你哥哥的福,他已经被送回徐家——在怀孕之后。”
张霈快疯了:“我哥怎么会和他有联系?”
“谁知道呢,或许为捞个顺水人情?不过我们这些基层工作者,一向只听命令办事。总之,霈,做好决定要不要来,即便不信我,或许当面质问你亲爱的哥哥会更好一点,你说呢?”
没有等她回应,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张霈慢慢蹲下身,过了很久,终于号啕大哭起来。
手机屏幕闪烁着,是于程飞的来电,这次她没有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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