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浪眼里,李教授太傻太蠢。
还有什么,能比一条鲜活的生命重要?
这一小勺牵机药,足以要了李教授的命。
现在李教授没有发作,但不代表等下不会发作。
那盒子里装的,就是牵机药,身为神医门传人,又怎会看错呢。
其实牵机药不仅仅是一种毒药,在中药里,牵机药经过加工后,被称为马钱子。
马钱子经过专业炮制,会有健胃、消肿祛毒,杀虫凉血的功能。
但是,服用马钱子的量,一定要听医嘱,不能随便乱吃,否则将会中毒。
那一小勺马钱子,肯定会毒发身亡。
这时,已经有人在对沈浪,冷嘲热讽了。
“听听,这小子说的叫人话吗,李教授好好的,偏偏咒人家。”
“说的是啊,人李教授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这说明压根儿不是牵机药。”
“这小子越来越离谱,本来他独特的针法令我大开眼界,我还很期待他在这个比试项目上的表现,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他江郎才尽了。”
“真把自己当天才了?哈哈,事实打脸了吧,李教授要不要再吃一勺啊?哈哈哈。”
这些人的嘲笑声,格外刺耳。
沈浪目光冰冷,一一扫过这帮人。
他冷冷笑道:“一群无知的蠢猪!如果你们不怕死,你效仿那个姓李的教授,也吃一勺牵机药,看看你们能不能坚持二十分钟!”
沈浪话音刚落,便有人大言不惭的表示,原因把那盒草药沫给承包。
“不就是一盒草药么,有什么害怕的,我全包圆了!”
“这点草药沫,算不得什么,就当是嚼茶叶了,说不定还能帮我排排毒,调节一下内分泌呢。”
“李教授吃了都没事,难道我们吃了就有事了?哥几个都别怕,大胆尝试。”
有几个喜欢起哄的,咋咋呼呼让人去尝,而他自己却不站出来。
说白了,还是害怕。
这种人,最恶心。
自己不敢品尝,煽动别人,去坑别人。
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说了这药有毒,谁若敢尝,那就是自寻死路!”
沈浪倒要看看,这帮老头,在作死的路上,究竟能走多远。
这些人,冥顽不灵,根本就没把沈浪的话,放在心上。
“哈哈,这小子,还在这危言耸听呢,老张我们一起上去尝一下吧。”
“别了老宋,你先去吧,我有点内急。”
“怎么老张,刚才不是你撺掇我去吗?你现在怂了?咱多少年的老哥们了,一起上呗。”
“那个,还是别上了老宋,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怂什么,来嘛来嘛。”
有个宋姓老教授,拽着另一个姓张的老教授,来到了那盒牵机药前。
原本那个姓张的,在煽动姓宋的去尝,结果姓宋的也把姓张的给拉了上来。
真是好哥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亡,也是没谁了。
而其他人,看到两位老教授上台,也跟着一起走了过来,都要去品尝那盒草药沫。
这些教授,无非就是想证明给沈浪看,证明沈浪是错的,他们是对的,并且还要告诉沈浪,想要撼动他们的地位,还差些火候。
曹昆和关之名,觉得还是保险起见为好,便去劝说那些同僚们,还是稳一手再说。
而那李教授,却是满满的不在乎,他拍着胸脯保证:“曹院长,关院长,不必担心,真的没毒,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别信那小子的话,你们要不要也来点?”
那个李教授,招呼着曹昆和关之名过去。
不过曹昆和关之名,皆都是摆了摆手,没有过去。
劝说无果,曹昆和关之名也没办法。
眼看着那些人,都把草药沫吃了一小勺,并且也都没有倒下去,曹昆和关之名也有些迷茫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中毒倒下,这说明盒子里所装的草药沫,很有可能真的不是牵机药这种剧毒草药。
当然,也不能排除毒性还没有发作的因素。
“老关,你怎么看?”
曹昆拿不定主意,看向关之名。
“牵机药是剧毒,按理说,一旦入喉,那肯定会中此剧毒,但是我看我们院的各位教授,基本上都尝了一小勺,并没有中毒迹象,所以我推测,这次是他错了。”
关之名口中的“他”,指的便是沈浪。
曹昆并没有着急下结论,现阶段的事实是,那些教授的确没有中毒。
但是曹昆,也并未拿此事去嘲讽沈浪,因为他不敢,而且也犯不着,虽然在辨别草药方面失利了,但是在针法方面还是牛逼的存在!
沈浪亲眼看着,那些教授作死。
“真以为这些愚蠢的人不会中毒吗?中了此剧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