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汞铅,在修真界中是必不可少的修真材料,只是这种材料比较低级,比较普遍,所以在价值上就很一般,并不是像某些珍贵的矿藏,或者灵石矿那样需要打个头破血流,争个你死我活。
问题是,对修行门派来说,一个重要的理念就是,我可以不把它放在眼里,但我绝不能让对手凭白得了去!
本来像地下矿藏分布走向蕴藏量这种事,来个高阶修士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就能摸的一清二楚,但鉴于矿藏的普通,高阶修士的不屑,以及本着培养年轻弟子能力的宗旨,就没有高阶修士愿意来趟这趟清水,这是所有大门派势力之间的默契,至于怎么分,全靠下面的低阶弟子自己争!
这个汞铅矿,是万景流先发现的,所以他们对整个矿藏的分布就很知根知底,后来纸包不住火了,轩辕才插足其中,但也失了先机,眼瞅着就要在分配上吃个不大不小的哑巴亏。
这在游戏规则之中,也没什么太好的法子;但万景流自己内部出了问题,一名修士,就是这个纯书,因为私事和自家门派起了龌龊,于是想投靠到轩辕这边来,其进身之阶就是这座矿藏的详细脉向分布,
他通过某个渠道传出了这个消息,却很聪明的没有把自己掌握的矿藏秘密透露出来,一为自保,二为进身之阶,要求的就是轩辕能派人来接应他一下,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怀疑了。
娄小乙接到的就是这么个任务,去把这个纯书带回轩辕,也不需要一定回穹顶,只要能回到轩辕的势力范围,自然有人接手。
理论上,他肯定不是唯一最合适的人,但他很可能是距离安定城最近的,有一定实力的,在排行榜上的人物。
接人,不是去送人头,如果被万景流连人带叛徒一起干掉,那才丢人现眼。
这种破事很烦人,对修士来说,最烦人的就是这种保护人的任务,有种种束手束脚,还不如去对手腹地杀个人来的痛快。
虽然有些不满,但娄小乙还是很快就踏上了行程,他很清楚,别管自己心里怎么想,都避免不了这样的任务,而单就任务而言,这种事去的越快越好,耽误不得!
从矛尖镇南下,安定镇在三千里外的地方,对现在的他来说,要赶三个时辰的路;他給自己套上了一件斗蓬,以便遮住惹眼的剑匣,但很快就发现,这玩意儿不太好使,兜风!
骑在马上斗蓬飘起就很帅,但在空中飞行就很傻,过快的速度让凡料的斗蓬随时有撕裂的感觉,而且,背上的剑匣就更惹眼,那件该死的斗蓬飘的欢快,仿佛在告诉别人,快来看呀,斗蓬下面还藏着个剑匣!
没奈何,只好收起了剑匣,他没有很多外剑的精神洁癖,发誓一生都不摘下剑匣,以此表达对剑的不离不弃,荣辱与共。
执行这样的任务,进入别的势力范围,还背个剑匣嚣张,是不是取死之道不一定,但肯定是任务失败之道。
像他现在这样,遁行中一副法修的模样,一路大摇大摆的飞在中空,何等的自在!不用担心随时随地的盘查,可以尽情的领略湖光山色,纵情自然。
飞了快一个时辰,眼看就要出了轩辕的势力范围,斜刺里从地面上一道迅速的身影逼近,是御剑术,娄小乙心知不好,动作飞快,已是剑匣上身,在那个身影发出的飞剑距离自己堪堪不到五十丈时,四季迎头撞上了那道剑光,这是个莽撞的内剑!
口中埋怨,“师兄你发剑前就不问问清楚么?自己人都砍!”
那剑修在空中一个极漂亮的转折,盯着他,面露不屑,
“外剑现在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么?出门办事连剑匣都不敢背?”
内剑中,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光北,娄小乙对此很有感触,哪里都有高傲自负的,以门派兴衰为已任的,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人的,一点也不奇怪!
指了指他前进的方向,“不方便!让轩辕蒙羞了!不过如果外剑能和你们内剑一样把飞剑藏在泥丸宫中,我也不用费这麻烦!”
那剑修眼眉一竖,“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了?内剑藏丸于脑,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么?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如果我们内剑修外剑,就绝不会把自己吃饭的家伙收起来,藏头缩尾的!”
娄小乙淡淡道:“我只是想说,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品评别人!你的习惯,不是别人的习惯!等师兄有朝一日有了话语权,在宗规上加一条,不背剑匣的皆驱除出门,师弟我一定走到哪里都背着它!”
内剑修越发的凌厉,“我是光耀!你是哪个?在哪座峰头?师承何人?来此有何目的?我怀疑你行为不轨,需要查验清楚才能放你离开!”
这是恼羞成怒了,可能也是娄小乙的语气不太尊重,他对这趟的任务有点不满,连带着心情就有些暴燥,对修士来说这很不应该,但既然只是筑基,他们都有太多的历程要走,总有偶尔失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