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对劲儿,但没能反应过来,还有些懵,也问了句:“怎么啦警官?”
祁渊侧目看想小姑娘,忍不住抿抿唇。
当着小姑娘的面,祁渊不太好说,怕再刺激到她。
只是,为了还她一个公道,为了让禽兽受到应有的制裁,有些刺激,她恐怕不得不受,二次伤害恐怕也在所难免。
关键只在于,伤害是大是小。
于是松哥说道:“有些事儿,一问便知,一戳就破,个别人心知肚明,负隅顽抗是没有好结果的,女士,你说是吗?”
那女人脸色更白了几分。
随后松哥转过身,将茶几上的课本、作业本略微收拾收拾,放进书包里,又看向男人怀中的小姑娘,露出温和的微笑,说:“小朋友,听话,进屋里看书写作业好吗?叔叔想和你爸爸聊聊,教他以后怎么保护好你。”
小姑娘脑袋钻进了父亲胸膛。
男人立刻手忙脚乱的拍着女儿的背,安慰起来,只时不时的看向松哥和身边的妻子,脸上已浮现出了些许质疑。
女人轻咬下唇,两手捏着衣角,六神无主。
这时,小姑娘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把脑袋从父亲的胸膛里抽出来,看向了松哥,说:“警察叔叔,我……我不走!”
紧跟着她又说:“爸爸跟我说过,自己的事自己做,还说过,被人欺负了要跟爸爸说,我……我不乖,没做到,现在我想,我想……
我一直不敢跟爸爸讲这些,现在我想自己讲。”
松哥微微挑眉。
男人也错愕了几秒,接着露出笑容,拍拍女儿的背,说:“崽崽乖,你说得对,被欺负了要跟爸爸讲,爸爸保护你。来吧,跟爸爸说说,你受什么委屈啦?”
显然,他此时虽然猜到自己女儿可能受了伤害,但却仍然没有意识到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唯有那名女子,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绝望的神色,身子都开始摇摆起来。
可……虽然小姑娘似乎下定了决心,但几次开口,仍然没说出什么。这事对她而言就是梦魇,略一回忆,就手脚冰冷,慌的六神无主。
男人见此,冷冷的剜了她一眼,然后又拍拍女儿的背,问道:“是不是后妈打你了?”
女孩摇头,随后给了男人雷霆一击。
“她带我去找房东爷爷,让爷爷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