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沣言问:还好么,有没有被昨天的事情影响?
贝霄满不在乎道:kii做的,关我什么事。
也许很多国家的人会以此为理由来攻击你。
哦,那让他们来。贝霄慢悠悠道,没带怕的,从来不虚。
闵沣言忽然低头轻吻贝霄。
贝霄连忙跳开,你疯了,这里是大街上,说不定会被拍到。
虽然这边电竞粉丝少,但也不是没有,万一呢
哦,那让他们来。闵沣言完美地复制贝霄说的话,没带怕的,从来不虚。
你学我说话。
我只是选择一种我喜欢的说话方式。闵沣言纠正,我喜欢你,也喜欢你的说话方式。
其实我觉得你的说话方式更好。贝霄忽然一本正经地回答:就比如说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谈恋爱只会影响开枪的手速
闵沣言简直哭笑不得,直接将贝霄按在一旁的墙上,低头堵住贝霄的嘴。
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还拿出来鞭尸,就连他这么厚的脸皮都有点扛不住。
吻过后,扛不住的似乎变成了贝霄。
他好像很多天都没有跟闵沣言一起亲热过了,这些天因为比赛的事情,他们很多次的亲密接触都是浅尝辄止,最多也就是闵沣言揉他的头发,或者说低头亲吻他的脸颊。
贝霄每天想着训练,经常看其他队伍的视频,更没空管自己的一些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除了偶尔几次解决,好像到现在时间很久。
这一吻的魔力超乎寻常。
闵沣言低头看着贝霄,声音微哑地问:等会儿再玩,可以么?
贝霄点头。
闵沣言拉着他迅速去了最近的一个酒店,直接用护照开一个房间。
贝霄跟闵沣言一同上电梯,很快就来到他们开的房间里。
一进门闵沣言就将贝霄抵在门板处,声音沙哑地说:抱歉,原本想比赛期间不碰你的,但现在有点忍不住。
等等
贝霄还是脸皮薄,强撑着去打开电视。
这家酒店是他们临时选的一家距离最近的酒店,当时荷尔蒙上头完全没仔细看,环境很一般,隔壁房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贝霄不想他喊点什么都被隔壁听到。
但开电视似乎并不能躲避什么,片刻后,电视里的两个人开始脱衣服,还都脱光了,之后就拉灯
贝霄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忍不住低骂,实在没想明白他随便开个电视怎么就能打开这玩意,他挣扎着要去换个台,但闵沣言拽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专心。
贝霄被压在墙上,只拉开皮带和裤链,而闵沣言却什么都没脱,依旧衣着整洁。
贝霄仰头靠着墙壁,咬紧牙根,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他控制不住的腿软。
他忍不住去咬闵沣言的嘴唇,骂:禽兽。
嗯。
老色批。
是。
老流氓。
对。
闵沣言照单全收,手中的动作却从来不停。
贝霄猛然咬紧闵沣言的嘴唇,似乎是想咬破对方的嘴唇,却终究舍不得。
最后他脱力似地靠在墙上,捂着脸,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闵沣言这个渣男又来了,又来榨他了,而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真的说太丢人了。
为什么他身为男人就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呢。
闵沣言拿出纸巾帮两个人擦了擦,之后忽然抱起贝霄。
贝霄警觉问:你想做什么?
你似乎很精神。闵沣言不紧不慢地说,要把你榨得更干净一点,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你t禽兽,流氓,老色批,不是人,渣男!
贝霄气得接连骂了好多个词。
闵沣言却忽然拍了拍贝霄的屁股,说:叫爸爸。
贝霄:你这个爱好太变态了!
我只是忽然想起你之前说父子档的事情。闵沣言将贝霄放在床上,自己慢慢压下来,明明是斯文高冷的外表,但贝霄却觉得这张渣男皮相太误人了,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应该很好玩。
贝霄咬牙,不甘示弱地说:那我也要榨干你,不让你去乱搞。
可以,欢迎。闵沣言凑到贝霄耳边说,只要你可以。
贝霄躺在床上,感觉头晕眼花,他可能不太行。
一个四次,一个两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闵沣言可能还有点,但他没力气。
闵沣言在他耳边轻声问:还要出去玩么?
贝霄困得要命,含糊回答:等我睡醒再说。
他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两点,闵沣言坐在他旁边玩手机,看他醒了就低头亲亲他的额头,说:如果觉得累我们就不出去。
贝霄看着闵沣言那精神得不像正常人的样子,觉得大概对方是十八岁,而他才是奔三的二十六岁。
不行,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