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齐驱,倒真让徐琰行捉摸不透。
“对了表哥,今天是不是可以教我新的字了?”她顶着一头湿达达的头发问,发梢上还滴着水珠子,随着马车行驶晃动便甩下来几颗。
“你不用休息的吗?”徐琰行听她问话,这才光明正大的扭过头来打眼瞧她。
秦葶摇摇头,“不打紧,也不用休息,从前我在家时,可常下河摸鱼。”
“摸鱼?你还会摸鱼?”徐琰行只当她是在吹牛说笑。
话一脱口秦葶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也只打讪笑笑。
“回去命人给你煮些姜汤喝下,以免受了凉,一会儿再来我书房,我教你就是。”
“好。”秦葶笑着应下。
过了午时,徐家老夫人才醒,香炉中洒了清槐香,漫散的满屋都是,婢女静春蹲身前去给她穿鞋,一边穿一边笑道:“老夫人,方才奴婢去给少爷送东西,到了那儿,小厮说他没在房里,人在书房呢,奴婢多事便去瞧了一眼,远远见着,表姑娘也在少爷书房里。”
“俩人一个看书,一个写字,奴婢瞧着欢喜,就没敢进去打扰。”
闻言,老太太随即笑了,“当真?”
“奴婢哪敢骗您啊,两个人隔的不远,面对面坐着,那情景,别提多般配了。”静春一笑,接着又道,“老夫人,您没觉着自打表姑娘入府之后,少爷在府里的时间也越发多了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