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似的抖蹦不停,远远看去,琪多米像是一株明艳照人的野花树,而他就是绕着野花树追逐芬芳的快乐猴子一样……
这是一种欢快而野性的部落舞蹈。
跳舞,喝酒,吃肉……庆贺之夜,简单而气氛火热!
叶涛身为女酋长的男人,被不少男战士灌了不少部落特色马奶酒,喝得他眼前模糊,头重脚轻的,最后被两个部落少女,搀进了一座房子,他晕乎乎的一头便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上,那两个部落少女轻笑着,给他脱鞋脱袜,又洗了脚。
叶涛醉的迷迷糊糊,有心想道句谢,可话都说不圆,只好作罢,任她们伺候吧。
等她俩退出房间,叶涛挣扎着,从腰带上的针囊中,取出一根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那种眩晕的感觉,才渐渐消褪。
这是他自己学到的针灸醒酒之术。
睁开眼睛,他忽然发现,这个房间,不是他自己以前住的那个,甚至也不是琪多米的房间,又宽敞,又干净,地上铺着贵重的熊皮和豹皮,如地毯似的,墙上悬挂着一具大大的鹿角,和一根犀牛的角,以及造型精美,镶嵌了几枚红色如水晶的宝石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