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后背让她放松,两人唇舌间湿润的水渍声惨杂着夏怡轻声的呜咽。
“啵。”取出来了,靳凌看着手里的兔子尾巴,暂时将巧克力的事情抛到脑后,他很确定兔子尾巴确实是为他准备的礼物。
夏怡还有些遗憾,脸上一副烧红了双颊的可爱表情,自言自语说:“兔兔尾巴掉了…我今天照镜子觉得自己真可爱…早知道就拍个照片纪念一下了。”
“但你看起来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他气得忍不住把人重新提溜起来,他发誓他绝对没有走后门这样的性癖,压着人的屁股,看泛红的褶皱,和一点点血丝,第一次用了点劲儿扇了屁股一巴掌,很久没这么严肃地说:“夏怡别把自己弄疼了,行不行?”
他突然因为这样的小伤而感到心慌。
夏怡小声说:“可是我没有很疼啊。”
“但我会很心疼。”-
八月,十七日,七夕节后的一周。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其中几只被小心晒成了干花,挂在照片墙上。
夏怡留了张卡片,画了大大的爱心,写着,不可以心疼,因为那样,我也心疼-
八月,二十三日处暑节气,十个小时的高速行程记录。
这天是夏怡生日,她为工作出差三天了,交通如此发达的今天,却去了一个只能靠开车到的小镇拍摄样片。
一千多公里,他的脚,踩油门都要踩废了,兜兜这样一个耗不完精力的永动机,一下车就蹲地上不走了。
一切只因为她捧着脸给他视频电话,穿着于她尺寸过大的白色t恤,被她当作裙子的——他的衣服。
棉质短袖有着柔软的厚度,上面有洗衣液的雪松香调,两条露在空气中的腿有些冰凉,夏怡想念起光脚踩在他脚背上,小腿贴上小腿,用柔软的身体去蹭他,很快又重新变得温热起来,语调殷殷切切说。
“同事给我买了蛋糕…说,明天给我过生日,但是如果二十七岁的生日,只能我一个人吹蜡烛的话,很遗憾的,因为人只会过一个二十七岁的生日呢…”
“哥哥你觉得呢?”她真的很善解人意,没有无理取闹。
靳凌几乎闻到了空气中的茶味,夏怡过去给他科普的“绿茶”,是这样吧?
他轻笑:“我觉得?”
确实很遗憾,可什么生日不是只过一次?那每天都很特殊,为什么她偷懒打算搭同事的车,要晚回家一天,这种没和他在一起日子,就不算遗憾?
她真的特别喜欢诓骗他。
细想是这样。
但恋爱,给了热恋中的情人无数为爱奔走的理由,过去是在烈日或者雨天里陪她上学,放学,别人的高中读三年,他的高中读了五年。
他冲动得毫无眉目,现在是,车在晨光熹微的高速大道上,清晨空气里有属于盛夏夜晚的,雾的气味,他彻夜未眠,可第二日没有任何低迷与困倦,带着狗出门了,为她准备生日惊喜,来到这座海边小镇。
只为在日落前再拥抱一下爱人。
在巨大的波涛声下,乌云密布,海面灰蒙蒙一片,夏怡的鞋扔在海滩上,这天什么拍摄都无法进行,中午时分,大家就给她开生日派对,烧烤,啤酒,甜点。
她开心得喝了好多五颜六色的调味酒,她的酒量很差,现在也是如此,海风湿冷,海水冰凉,无处下脚,防晒罩衫下漂亮的比基尼根本无处展示,在海滩椅上喝了就睡,睡了又喝。
等到日落时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醉得,脸色潮红,沉不住气开始给靳凌发消息:不来找我,你,坏人,我会记得二十七岁这天,我很记仇。
可她口是心非,晕乎乎想着下次再和他一起来好了,但她回去要把今天形容的非常漂亮,下次把他骗来,然后一起在海边冷得发抖,冷得和他抱成一团,看他沉着脸,但还叫他背自己去踩水玩。
想想就觉得开心。
她睡着了,梦里天空放晴,连同着大海,霞光,白鸽所有的美好事物突然都在今天的生命里降临了。
等再醒来,是被小狗舌头舔醒的,兜兜围着她转圈,一睁眼就看见靳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臭但帅,他的下颌有着好看的弧度,在逆光的情景里被勾勒出一条细细的光边,海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
一点不客气和她一起躺在沙滩椅上,双臂搂着她的后腰,挤得她蜷成一小团,还给她套上了他的衬衣外套,纽扣从第一颗系到了最后一颗,不让原本薄透的罩衫露出一点美丽的风光。
原来她一直躺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非常宽大,非常温柔,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安心,替她拨开头发丝问:“终于酒醒了?”
所以不是梦,是喜欢的人来了,她很没出息地怔住了,确认她比当初的自己还要喜欢他。
她翻身压着他,坐在腰腹上,说:“醒了啊,我就说…怎么感觉梦里面有人在揩油…摸我的腰。”
“所以我要揩回来。”
靳凌放在她后腰的手一放,人懒散往后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