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十道剑气,短暂地将对方逼退了一瞬。
捏了个风诀。
起!
所以说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强忍住询问凤城寒的念头,金羡鱼 旋即反客为主,抱住了凤城寒没命般地狂奔!
这一路简直是惊险万分,属于凤城寒的血液几乎将她半边身子给浸湿了。
似乎从遇到她起,凤城寒就没碰到过什么好事。
金羡鱼死死抿紧了唇,无暇多想,也不敢多想,在林间几个起落,专捡着那东西钻不进去的狭窄的石间小道狂奔。
这一路不知跑了有多久,感觉到身后那股恐怖的威压渐渐消失了,金羡鱼这才找了个山洞,将凤城寒给放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金羡鱼浑身一僵!
凤城寒的呼吸烫得吓人。
她急急忙忙把他翻过来,探查他的情况。
可还没碰到他伤口,凤城寒眉心急跳,一把拦住她,素日内敛的一双眸子此刻间犹似两道冷电。
金羡鱼愕然地顿住。
凤城寒移开视线,一字一顿,僵硬地说:“我无事。”
金羡鱼瞠目结舌:“你确定?”
“难道你还顾忌着那天晚上的事?”金羡鱼脱口而出。
凤城寒眼睫急颤,他睁大了眼看着她,呼吸好像不自觉都急促了一瞬。
等等,急促。
金羡鱼如被当头棒击,之前无意间忽略的细节,在这个时候都一一浮上了水面。
凤城寒这滚烫的肌肤,苍白如雪面色泛着两团潮红,似乎强压下去又无可奈何。
冷电一般的双眸压抑着令人心悸的光。
金羡鱼内心生出个荒谬的想法。
“你是不是……中了什么蛊毒?”
她好像明白她看到凤城寒的时候,他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了。
凤城寒浑身一个哆嗦,脸色苍白得吓人,唇瓣微颤,嗓音冷而坚决。
“请,”他闭上眼,怕自己的露—骨的眼神会吓到她,一字一顿,用力地说,“离我远一点。”
金羡鱼不假思索地问:“是弄花雨干的?”
这百来人里,能晋级秘境,同时擅用这种节操尽碎的手段的,只有弄花雨一个人。
是她牵连了凤城寒?
凤城寒一脸疲色,他摇摇头,牙关都在打颤:“……这、这与你无关,听我的,离我远一点。”
他的双眸甚至无法再故作冷淡和坚决,渐渐失焦,染上了迷惘。
“原来罪魁祸首是我……”金羡鱼神情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飞快地翻出芥子囊里的伤药,“我早知道弄花雨没有节操这种东西。”
问题是凤城寒究竟是怎么着了弄花雨的道的?
是了。
金羡鱼一怔,旋即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