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向药炉街的各科大夫们招手示意。短短的药炉街,乔起码得意的拍打了小白的脖颈两百次!
乔是在告诉药炉街的所有街坊邻居——‘你们说,这辈子都找不到能够驮起我的战马……看看,看看,你们这群没见识的家伙’!
在药炉街无数大夫、无数街坊邻居的惊讶、震惊中,心情欢畅的乔打马走出了药炉街。
在他身后,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面孔通红的看着他的背影:“那匹马,好可怜,被乔少爷这么大的块头骑在下面……啊,好可怕,好可怕!”
刚刚行出数十尺的乔面孔哆嗦了一下,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小丫头,语气不对啊!
图伦港棕榈树大街北面,和新歌剧院隔着一条窄窄的马路,大片棕榈树围绕中,有一座高外形很传统、很保守、甚至很不起眼的楼宇。
这栋楼高有三层,层数虽然不多,但是每一层的建筑面积能有五六亩地,楼宇体积颇为惊人。根据传说,这楼宇的地下,更别有洞天。
这儿就是面具猫俱乐部,由一群图伦港有钱有闲,出身大家族,但是在家族中没有实权,除了‘很有钱’以外,人生几乎是一片空白的‘老玩家’、‘老票友’发起。
很快,这里就成为了图伦港‘艺术家’们的聚集地。
和金羊毛俱乐部以及金锚俱乐部的高门槛不同,面具猫俱乐部近乎没有门槛。它开门迎客,广招朋友,只要你敢于让你的钱袋子冒险,只要你敢于牺牲你的身体和灵魂,你就能够在面具猫俱乐部找到独属于你的‘快乐’!
无论日夜,无论春夏秋冬,面具猫俱乐部常年二十四小时营业。
乔策骑进了面具猫俱乐部的院子,绕过主楼门口造型妖娆的群雕喷水池,在主楼正门口勒住了小白,轻盈的跳下了马背。
挺着胸膛,乔冲着几个迎上来的仆役,得意洋洋的说出了他在脑子里幻想了好几年的那句台词:“好好照看我的马,最好的精料,最好的马夫,最好的照顾,它伤了一根毛,小心你们的皮!”
‘唰’的一声,乔掏出了一张十金马克面额的钞票,不以为然、风轻云淡的,好似丢弃一片落叶一样,递给了冲在最前面的仆役。
浑身毛孔都打开了,一丝丝舒爽的凉气‘嗤嗤’的往外喷。
舒坦啊……乔差点呻吟出声!
骑马出行,或者是闷在四轮马车里,这感觉就是不同!乔的脑子里,迅速闪过了一大片诸如‘白马王子’之类的美好词汇。
乔得意洋洋的拍了拍小白的长脸,挺着胸走向了面具猫俱乐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