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抑制剂失灵的原因及应急手段”。她可没上过ao生理知识课堂。
眼前的人满脸严肃,一边找资料一边比对他的情况,仿佛在对待一道复杂的课题。宁迦吸了口气,羞耻难耐地用枕头捂住脸。
不知过了多久,枕头被人强行夺走。宁迦刚想抗议,就被额头上的冰袋冻的一哆嗦。
“你先用这个对付一下。”白榆说。根据星网的提示,她首先要保证宁迦不会被烧成个傻子。然后她开始问话:
“你用了多少抑制剂?”
“两支。”宁迦的嘴唇嗫嚅一下,好歹找回了些许理智,“我以前用的也是同款的抑制剂。但是这次……”
“你快到成年期了吧。星网上说,你这个年纪的oga确实要经历几次严重的发情热。遇到这种情况可以酌量增加抑制剂的注射。”白榆瞥他一眼,“要不你再打一针,如果没效果,我就给你叫医疗室的老师过来。”
宁迦尝试抬起自己的手臂,却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融化了一样。
“呃……要不我帮你打?”
看宁迦这半死不活的模样,白榆也顾不上帮oga打抑制剂算不算侵犯他的隐私权了。
实际上宁迦也不想因为发情期的事被抬进医疗室。虽然oga因为遭受发情热被击垮在床是非常普遍的事,但他不同,他是就读于军校的oga。他不想让别人怀疑萨兰军校录取他的决定是否正确。
只要下次提前打双倍抑制剂就能解决问题……
白榆根据他的指示在抽屉里翻出抑制剂。那泛着银色的针头看得白榆有些不寒而栗。她低头在宁迦的后颈上找了半天,才找到正确的嵌体位置,把冰凉的药水一点点推进去。
宁迦把侧脸搁在她的手腕上,下意识轻轻地摩挲。温凉的、如玉一般的皮肤,有种令人目眩神迷的魔力。宁迦觉得自己被割成两半,一半还在灼热的地狱里煎熬,本能地渴求一个alpha的信息素从天而降来抚慰他、缓解他的痛楚;另一半渴求的却是眼前人的触碰,即使他心知对方的触碰不含半点爱情,但这也足以安慰他干涸的灵魂……
突然,他倚靠的手腕被抽空。
宁迦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被怼了两个大大的冰袋。
“好了。”白榆拍拍手,看着整张脸几乎被冰袋淹没的宁迦,说道,“接下来只要体温降下去就没事了。”
已经感受到抑制剂在逐渐起效的宁迦:“……”
他抿抿唇,有些无力地抬手,把有些化掉的冰袋往脑袋边上挪了挪。
他已经好多了。就像是普通的发烧。那股痛得噬骨的折磨已经离他远去。
他没有太多余力去关注自己的劫后余生,他满心满眼都在自己暗恋的人身上。
……如果今后有她相伴,即使是发情期,也没什么难熬的吧。
宁迦沉沉睡去。
白榆看他的体温降下来了,于是关上门,让他好好睡一觉。
白榆有时候想想,觉得oga也挺不容易的。如果老天爷每个月都给她来这么一遭,她宁愿去死。
就在这时,她的光脑亮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出来?”
是陌生人来信。
白榆一头雾水,拿起光脑回复:你是?
对方:“我是你舅舅。”
白榆:“?”
白榆简直要不能呼吸了。
“您怎么跑到学校来了?!”白榆用尽毕生的克制,让自己用敬语称呼对方。
“我就不能来接你吗?”皇帝理直气壮地反问。
“……我在照顾生病的同学。”白榆打字,“可能暂时走不开。”
“什么军校生这么脆弱?直接让他退学得了。”
白榆差点又是一口气没上来。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给宁迦定份食堂的晚饭,给他留了张便签后就提着行李离开了宿舍。
皇帝在一辆车牌尾号8888的悬浮车里等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宿舍到校门口的这一路上不断有人频频回望她。白榆不明所以,不过为了避免她舅舅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只能拼命往前奔跑。
她找到那辆悬浮车,刚打开车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略带着点嫌弃地对她说:
“你怎么回事?身上都是oga的味道。”
白榆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哦。刚才宁迦发情期来着。
而她没有换下身上的衣服、没有使用任何吸附信息素的产品,就这么沾着一身oga的味道走了过来。
完蛋。白榆两眼一黑,觉得今后学校又要开始传和她有关的流言了。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他们传的不是她和宁迦的绯闻,而是有人怀疑她的真实性别是oga,是装beta来上学的——
白榆简直要翻白眼。
伪装性别哪有点那么简单?当入学体检是玩儿的吗?
不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