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打开微信，发了条朋友圈。

【遇到个傻逼。】

手机叮咚一声，季月笙打开手机，发现是句号发的朋友圈。

自从上次对句号产生了些许兴趣，季月笙就没忍住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正好刚刚用微信小号和游戏发烧友聊完游戏，没来得及切回大号，所以一打开微信就看见了对方这条朋友圈。

他没忍住点开对方的聊天框，问：“怎么了？”

云岱本是随手发泄，没有关注微信的点赞和消息，而是在一家书咖写完了两套题，才看上一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