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沾上体温后好似被扩了香,他身上很好闻,混着木质和干净的橙花的香味,时不时让她嗅到。
桌子边缘的白菩提手串静静呆着,尤簌默念两边平心静气还是没改善,最后终于忍不住抓住他衣角。
语气好商好量,“不如你去后面擦?”
“为什么?”
他没怎么听进去,声音懒洋洋地有点闷,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湖边被吹感冒了,鼻音稍重。
为什么……
总不能说你这样很像是勾引我的样子。
我要拒绝你的勾引,并且朝你扔一个清心咒吧。
尤簌头皮僵了僵,挡在柔白色毛巾下的眼睛轻抬,随口胡诌道,“因为……我喜欢从后面擦。”
空气静了半瞬。
垂下的眼睑稍眯。
男人忽然不知道为何低笑一声,嗓音厮混着暗昧情绪,凑到她耳边,语气不三不四。
“可我喜欢正面呢。”
脆弱
◎“糖水甜么。”◎
尤簌也不知道自己随便找的借口, 被蒋驰期这么一接怎么就成了你来我往的混话。
柔白毛巾蹭着她碎发边缘,没一会突然停了,连带停滞的还有她的心跳。
方巾顺手扔到椅背上垂着。
高大身影罩着身体。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尤簌紧张地踢凳子, 想往边上挪, 但其中一根凳子腿却不知何时被男人鞋尖抵住了,她垂头看下去的空隙, 蒋驰期又抓了另一把凳子落座在旁边。
不过半尺的距离,
他背屈一下就能倚上来。
尤簌攥紧手指。
“糖水甜么?”
男人语调随意。
紧张堵塞的气忽然舒开。
没想到他只是问这个,尤簌瞬间松了肩颈,轻声回, “甜的,你——”
背脊猝然被摁向靠椅。
尤簌瞳孔骤缩,她刚懈下去的心跳感知到危险后又迅速冒头,像被反噬, 比刚才跳得更凶猛。
和蒋驰期现在的状态相似。
摁不下去, 克制不住, 越涨越高。
睡衣的绵软布料抵不住木椅靠背硬邦邦地磨,她感到后背一阵胀痛,唇却被咬得很软。
他不开口也不掐她腰, 只是一遍遍咬。
逼她自己张嘴,口腔内红糖混着桂花的甜味还在,唇角就能尝到。
男人躬过来的腰略弯,连带整个上身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美洲豹, 咬准目标,等她自己投降。
尤簌被堵得不敢呼吸, 白皙脸庞因缺氧而泛红, 看着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样。
湿发还潮着, 两人都是,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