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扯下来时,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坐在他身上,双手忽然作弄地伸进他的t恤,在腰腹?s?部胡乱摸了几把,她跟他咬耳朵,“哇,有腹肌,我好喜欢。”
张弛把她的手拉进松紧带的运动短裤,他亲亲她的嘴巴,“你最喜欢的是这个吧?”
窦方悄悄说:“这个好大,我也喜欢。”被张弛一把推倒,两人在沙发上滚在一起,窦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两眼闪亮,加倍热情地表白:“帅哥哥,你好帅,我好喜欢。”
张弛又亲亲她的脸,忍不住要笑,“那你是什么?”
“我是浪妹妹呀,又浪又嗲超漂亮的方方妹妹。”窦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动着,更起劲地胡说八道,“你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那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你用手铐铐着我,用小皮鞭打我,然后狠狠地把我的衣服扒开,先是亲我咬我,最后,你在办公室里的地上把我强奸了!”
张弛皱眉看着她,“原来你喜欢被虐待?”他作势要起身,“我外套里好像有手铐。”
窦方信以为真,吓得大叫:“不要。”紧紧把他抱住了。张弛好喜欢她,他捏着窦方的脸,叫她睁眼,窦方一个劲摇头,他吓唬她说要拿小皮鞭了,窦方红着脸,只有睫毛抖动了几下,仍旧一言不发。她还在为刚才的胡言乱语而害羞,更加有种任人施虐的温顺。张弛对她第一次用手帮他时的感觉印象深刻,后来他总是回味起来,并且疑心他是否真的有某种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怪癖。可他把她抱在怀里时,又觉得她异常珍贵和脆弱,在做的时候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两人的手指牢牢扣在一起,后来他又搂着她的后背,和她身体相贴,每次肌肤的摩擦和耳畔的气息流动都让窦方轻微地颤栗,她坚决地没有再张嘴,唯有在情不自禁时发出娇气十足的呻吟。
第二次挪到床上时两人都很疯狂,把床单都弄得凌乱不堪,结束之后窦方开始犯懒,拒绝自己去洗澡,张弛只好把她半拖半抱到了洗手间,在花洒下他往她肩膀和胸口上抹了一堆沐浴液泡泡,那里的皮肤特别白,被他弄出了一些暧昧的红色痕迹,张弛又打起了坏主意,他商量的语气跟窦方说:还剩一个套套了,要不然用完得了?
窦方说:不要,我好困。结果她才打开花洒,张弛去而复返,仅剩的一个套也拆开了,并催窦方靠在墙上,窦方被墙冰得浑身一个激灵,她皱眉四下看看:“这里不行啦,又不能坐,又不能躺。”
张弛觉得她好傻,“站着就可以啊。”
可是地上好滑,“我摔倒了怎么办?”
他简直对这种事驾轻就熟,“那你就抱紧我。”
窦方开始怀疑他俩到底谁的经验更丰富一点,她有点郁闷。在浴室这次她很不习惯,没有多少快感,但是觉得很好玩,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了半天,回到床上,一个字都懒得说,张弛朦朦胧胧中还在她身上摸了一会,摸得一个亢奋一个烦躁,最后只好各自转身睡着了。
窦方的睡意被说话声搅得稀碎,她哼哼唧唧,使劲蹬了几下被子以示不满。那说话声一停顿,她睁开眼睛,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脸上,换成了呆傻的表情。
张弛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彭乐?他没跟我提,怎么了?”彭乐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时,窦方的身体一僵,人往床边稍微挪动了一下。张弛从被子里把她的一只手拉住,不轻不重地把玩着她的手指,一边对着电话说:“我没有意见,你跟大舅商量吧。”
把手机丢到一旁,他凑过来,隔着被子抱住窦方,一只手把她乱糟糟的刘海拨开,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窦方则装出刚刚睡醒的样子,窗帘是遮起来的,显得房里有点暗,她皱眉问:“几点了?”张弛说快中午了,见窦方还有些难为情,他放开她,一边哼着歌去了洗手间。窦方慌里慌张地爬起来,看见昨晚满地乱飞的衣服都被捡到了床头,她才套上衣服,手机响了,是蓬蓬。
窦方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把电话接起来。“我?我在外面吃饭,早饭啊。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反正挺远的。”她一面跟彭乐说话,留意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然后张弛走了出来,他用毛巾擦着头发,眼睛看着她,没有作声。窦方低头摆弄了一会手机,看见张弛换上了昨天的衬衫和长裤,身上带着刚洗完澡的好闻的味道。他把扣子系好,坐在床边看着她,很心平气和,“饿了吗?我去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张弛的神色太自然了,简直是瞬间就适应了两人突然转变的关系。而她心里越发七上八下,没有半点胃口。窦方摇头,低头去找鞋时,想起了自己的菠萝,“菠萝,你别忘了带回去吃,挺贵的。”
“你要走?”
窦方把手机揣在兜里,东张西望,有点急的样子,“对,我,我还有点事。”
张弛冷眼看着她,“你昨晚只是玩玩吗?”
窦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低着头,默默扣自己的指甲,过了一会,她的脑袋摇了摇,然后飞快地掠了他一眼,“不是。”声音虽轻,却挺坚定。
张弛脸色好看了许多。他们两人坐得很近,他拉起她的手,窦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