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等人,却等到了孟听冬拿到系里唯一一个出国交换名额的消息。
3 五年后,两人再度见面,是在一场拉投资的饭局上。
彼时,谌西则是人人敬畏的资方大佬,而孟听冬是被强行拉来营业的知名编剧。
饭桌上,孟听冬木着脸敬了谌西则一杯酒,权当是祭奠自己喂狗的那两年青春。
当聊起这次投资的项目时,有人问孟听冬,剧本写的这么细腻,是不是感情经历很丰富。
孟听冬微微一笑:“不,我母胎单身,全凭想象。”
话题突然扯到了情感经历上,所有人自觉地跳过了谌西则。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位洁身自好得很,身旁从来没有过女人。
不想谌西则却主动参与了话题:“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是我伤了她的心,所以……”他的视线扫过一脸淡漠的孟听冬,苦笑一声。
“她抹去了我的存在。”
接下来的发展就不是颜釉能控制的了。
颜釉觉得霍随洲应该还是有怨气的, 只是平日里克制的很好,不曾表现出来,今天晚上就借着酒劲儿全部发泄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像是不断在溺水,又不断被救起, 浮浮沉沉, 无法自控。
意识完全消散之前, 颜釉听到霍随洲在自己耳边说了句什么,只是她又累又困,没有听清楚, 就昏睡过去了。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已经陷入沉睡的人,霍随洲在她沁着薄汗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晚安, 颜颜。”
第二天早上,颜釉是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的。
她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皮,入目的就是霍随洲安静的睡颜。她枕着他的手臂, 而他则是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颜釉动了动身体, 感觉每个关节都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痛着。而且她刚一动,霍随洲就收紧了手箍住她的腰, 让她本来就酸痛不已的腰雪上加霜。
可他没醒,这个动作是他在睡着的时候本能地做出来的,就像是在梦里也不肯放开她一样。
颜釉心里一软,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臭宝……”
她的声音很沙哑,比今天早上哑的厉害。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颜釉的脸颊有些发烫。
偏巧这个时候,她听到霍随洲声音含糊地问她:“嗯……你醒了……?”
“嗯。”颜釉应了一声,“你怎么也醒了, 不再睡会儿?”
“我听到你叫我。”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霍随洲偷袭似的在颜釉唇上亲了一下, “早啊,老婆。”
他叫这个称呼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颜釉懒得纠正他,回了他一个“早”之后有些纳闷地问道:“我明明很小声的,你怎么还能听到啊?”
“直觉?”霍随洲也不确定,“就是好像听到你在叫我,我就醒了。现在起床吗?”
“……不要,”颜釉把脸往被子里一埋,拒绝的干脆,“我好累。”她只有一双清透的眸子露在外面,控诉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侧、明显心情愉悦的男人,像是在问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霍随洲摸了下鼻子有些心虚。
昨晚是有点儿过火了。
他把被子给颜釉往下拉了拉,免得她没办法呼吸:“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颜釉小幅度点了点头:“饿,要吃。”
“那起床,”霍随洲“腾”地一下翻身坐起来,“先吃点东西。”
颜釉费力地撑着床垫坐起来,凌乱的长发散在身后。她朝霍随洲伸出手:“腿酸,你抱我。”
“没问题。”霍随洲弯起唇角。
他喜欢颜釉这样跟他撒娇。
颜釉被霍随洲用一种公主抱了起来,却不想他抱着她突然转了个圈,突如其来的离心力让颜釉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搂住了霍随洲的脖子,而且搂的紧紧的。
“好玩吗?”
“……你吓死我了!”
不过被霍随洲这么一吓,颜釉倒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早饭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