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特意嘱咐我们,跟厂家说选了最好的材料来做的。”
专门定做一个猫窝对霍随洲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乌龙茶对睡觉的地方不挑剔也不固定,所以他就觉得没有必要。
但是颜釉喜欢那个蜂蜜罐子的猫窝,上次来的时候她就想买,在听到他说乌龙茶只有脑袋能钻进去所以不得不放弃的时候,她脸上一瞬而逝的失落霍随洲是看在眼里的。
既然她喜欢,那就干脆定做一个。
“可是这个……也太大了吧?”颜釉哭笑不得,“乌龙茶在里面打滚都够用了。”
霍随洲想也不想地说道:“它可能都懒得打滚。”说罢,他站了起来,“走吧。”
店员立刻帮颜釉把猫窝装回到纸袋里,装好后拎在手里:“我帮两位送出去。”
“不用,”霍随洲伸出手,将那个纸袋接了过去,“给我就行。”
这个专门订制的猫窝上比批量生产的猫窝多了两只小蜜蜂,其中一只露在纸袋外面,颜釉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
两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努力采蜜,猫咪就可以睡在蜜罐子里。就像她和霍随洲每天工作,就是为了让乌龙茶能享受幸福安定的生活,泡在蜜罐子里。
店员没说话,心里却在想着,当时霍随洲找他们去跟工厂订制猫窝的时候说加两只小蜜蜂上去,他们还觉得霍总怪有童心的。
现在却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
霍随洲垂眸问她:“喜欢?”
“嗯。”颜釉点点头,“好可爱。”
闻言,霍随洲勾了下唇角。
她喜欢就好。
拿好东西,店员送他们两个出去,却听到店里传来了凄厉的吼声,一只戴着口枷的阿拉斯加雪橇犬正被几个人合力拉进来。
在它的身体下面有一摊凌乱的血迹,从它的惨叫和身上还在滴血的状况来看,它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大型犬这种时候都很有攻击性,又处于一种发狂的状态,也难怪要几个成年男人一起制服它。
店员立刻转头对霍随洲和颜釉说道:“霍总,颜小姐,麻烦两位再稍等一下,等他们给狗做了麻醉抬进去,我们把地板擦一下,两位再出去,可以吗?”
霍随洲和颜釉不赶时间,于是点了点头,就站在一边等。
这条雪橇犬叫的很惨,颜釉听着都觉得于心不忍,甚至觉得自己隔了几米远,都能闻到血腥味了。她低声说道:“它好像伤的很重……”
“应该是跟别的大型犬打架了。”霍随洲看了一眼颜釉的脸色,把“身上的皮都被咬掉了”这句话吞了回去。
颜釉都没敢仔细看,应该没注意到这一点,他还是别说了。
他将手里的纸袋暂时放在地上,两手捂住了颜釉的耳朵。
家里养宠物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宠物生病受伤,会跟着一起心焦。
耳朵突然被霍随洲宽大的手捂住,颜釉不由得抬起头来,直直地望进了他漆黑的眸中。
周遭的声音都被他用手挡在了外面,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惨叫声也变得模糊起来。他手的边缘贴着她的脸颊,力度掌握的刚刚好。
被捂住的耳朵现在只能听到一种轻微的嗡声,以及颜釉自己被放大的心跳。
咚。
咚。
在视线相对的瞬间,颜釉想起一件事。
那是大二暑假的时候,八月中旬的一天,宋研书兴致勃勃地组织露营,霍随洲叫她一起去,说是有流星雨可以看。
结果天气预报出错,那天晚上不仅没看到流星雨,还下了一整晚的瓢泼大雨。
偏偏这群人爱玩又会玩,就挤在一个帐篷里,打着手电筒讲鬼故事。
颜釉平时胆子不算小,但是那天的气氛实在是太到位,外面又一直电闪雷鸣,恐怖氛围直接拉满,她有点害怕,听到一半就用手紧紧捏住了霍随洲的衣角。
霍随洲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扭头一看,就发现她虽然脸色镇静,眼神却透着一丝恐慌。不知道谁用手电筒在她脸上晃了一下,还能看到她本来只是冷白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了。
霍随洲立刻靠近颜釉,低声担心地问道:“颜颜,你害怕吗?”
“有、有点……”
话刚说完,她就被霍随洲带进怀里。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一只耳朵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另一只耳朵却被他用手捂住,帐篷里所有的声音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她像是被隔绝在霍随洲为她建造的小世界中,拥有了满满的安全感。
现在,她的感觉就跟那天的一样。
颜釉有些失神,理智却提醒她旁边还有别人在,他们两个的姿势和眼神的交汇看起来未免太暧昧。
霍随洲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轻咳一声后就扭头去看那只雪橇犬的情况了,心里却在想着,好想捏捏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纤薄小巧,捏起来手感很好。
纤长浓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