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充分,一根牙签插进去,逼里还是屁感觉都没有。燃烧的欲望被湿透的下半身浇灭,然后水流停息,恢复干涸。
“但凡找个器大活好的让我试试看,我也不会在这逼世界待这么久了!”
话是这么说,可附身的鬼魂不能感受到宿主的痛苦,自然也就无法感受到其中的快感。孙悟空想劝劝她放弃这个想法,在最后还是劝自己:那裤裆子里的事,别瞎插手!
更何况,这处女鬼还趁着自己感冒虚弱,直接附身上来勾引白隆玛呢!她每每回想起自己迷离着眼睛挑逗这情场老手的画面,都觉得画风太奇怪!
“白隆玛,她刚刚附我身上,没对你做什么吧?不对,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没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被附身的宿主往往不记得其中过程,也就是她,精神抵抗力强,还能回忆起一些片段。
在巨大的床上,她手指轻点着就撩去他衣裳的边角,然后从衬衫的下摆轻轻点入,嘴巴把跟着手指的节奏去咬开他的扣子,没记错的话,白隆玛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那里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整张脸通红,跟比煮沸的猩猩屁股更甚。
她想不明白,又问他:“你不是这段时间有所精进吗?可是你为什么反抗呢?连跑都不跑呢?被下药了?”
“……”
这要怎么解释啊?没被下药可是腿也动不了了啊!
你把我压在床上我脑袋就宕机了啊!
你怎么平常机敏聪明,到了我俩的事情上就迷迷糊糊地跟个小傻子似的!
白隆玛欲哭无泪,清了清嗓子就回:“怕伤着你!”
李哪吒大笑出声:“你不如说你怕没跑成被她伤着了!就你这身手,姐姐就算是被夺舍了,也不至于能败给你吧!”
“……我俩的事,你插什么嘴!”
他俩见面就爱吵吵,那只名叫郁菟的如饥似渴处女鬼也加入战场,她只好选择闭麦。回家之后,她特意问过沙梧婧。
“你们这些遗留人间的鬼魂,到底都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这么记恨这个世界?”
沙梧婧背手游荡,给自己换上一身老学究的衣裳,若有所思道。
“这不好说。比如说我,我是因为无效加班和上司压榨有所怨念,之前的宏海迩就是因为父母生育他又将他卖了换钱有所怨念。我还认识好多心里有恨的,恨人家诈骗了老婆本儿的,恨考试填错了一个选项就没考上的,恨没谈过恋爱没做过爱的,还有恨父母偏心的,恨老公找情人的,连恨前阵子踩了个坑摔掉一颗牙又种不起的都有。”
“恨得这么五花八门?”
“本来生活也就是这些五花八门的糟心事儿堆积成的,大家压力的来源不同罢了。你呢,你恨什么?”她撇着笑,捏着虚假的镜腿凝视着她。
孙悟空努嘴,仔细回想,得出的答案是“无”。
没有什么特别仇恨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热爱的。
她想,感情充沛的人会有许多爱恨情仇,容易滋生出怨怼与遗憾,才会在死后留有诸多难解之谜,幻化成鬼魂。而如她这样情绪稳定得只追求着实现自我目标的人,即便是有了暗黑情绪,也决计不会积攒到影响人生的地步。
以她的性格,就算是闷声,大概也会直接跟这个操蛋的世界干架。
只有在这种时刻,她会庆幸自己是个面冷心更冷的小魔王。
可是再冷的冰块也会融化,就像窗外的雪一层层堆积,也一层层化开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感到心里那座冰封多年的雪山也有了迎春的迹象。
是什么呢?说不清楚。答案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找,她相信自己总能找到。
雷因市中心雷音塔第81楼,一个瘦小的人影破开柱形的培养皿走出,粘稠的荧绿色营养液湿嗒嗒地坠落在地上,它脚步滞缓而沉重,打量起这周围的环境时却带着幼童的天真。
屋内的其他仪器鸦雀无声,仅有此座产生了异常。
一个高大而英俊的男人伸手摆出邀请的姿势,它不明所以地张开着五指搭上。泔水一样黏腻的液体就附着在男人的手上,可他似乎并不介意,嘴角反而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衔着笑,他凝视着这间偌大的实验室,那些本来安好的培养皿不知怎么地,也开始晃动起来。本应该及时反馈的报警系统似乎陷入故障,剧烈的玻璃震碎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短短的几分钟内,那些圆柱体中被豢养的各类人物苏醒过来,纷纷朝着他走去。
满地的碎玻璃闪着狡黠的银光,他牵起身旁的手,向外走去。
它们的胸前标上了诸多编号,每一个都拥有着对应的姓名,而他手上这个,a062,他给它取名叫做柳儿。
他望着柳儿的那双懵懂的眼,将所有的情绪寄托其中,向它灌输着自己的观念。
“柳儿,记着。循序渐进也好,不择手段也好,你要取代的人,叫做孙悟空。”